“不足以證明。”陸末宸指出。
“確實。”唐絮輕笑，“新影那個給我弄的圖書館裡的很多孤本如果不是對畫精通的人，不會找到。”
“我可以找專業人去找。”陸末宸繼續指出。
唐絮搖頭，“再專業，也不可能羅列那麼多去找，因為沒必要。”
只有本就知道這些書，又潛意識想要集齊的人，才會認真去找。
如果只是找人去尋，只要適合考研的各類書就好，沒必要蒐羅那麼多孤本和絕本。
邏輯分析合理，讓人無從反駁。
“其實，這些都和你有關，我是意外的。”唐絮偏頭看向窗外，“但一想到你是葉家三少，我又覺得好像沒什麼不可能。”
畢竟，葉三少的名頭真的太響了。
從小到大，他做的事情都讓同齡人，甚至長輩望塵莫及。
他就好似上天獨特製造出來的，專門讓世人覺得自己是多垃圾的存在。
陸末宸沒反駁，算是預設了。
“嵐姨會好嗎？”
良久後，唐絮才輕喚問道。
陸末宸沒有當即回答，只是聽著她言語裡的小心翼翼，有些心疼。
“沒有辦法。”陸末宸輕嘆一聲，“最多，最後的時光能做到不讓她昏迷著離開。”
唐絮看向他，眼睛閃爍著什麼，好似隱忍又好似難過，變幻的來來去去。
這個結果其實對她來說，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可偏偏，人一旦有了奢望，就會貪心更多。
陸末宸摟過唐絮，輕柔的在她唇邊親了會兒，聲音低啞的說道：“她內臟嚴重受損，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我明白。”唐絮垂眸。
長長的睫羽就這樣在近在咫尺的男人鼻尖掃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