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
宸少要給絮姐過生日，他各個方面都確定了好幾遍，就怕有什麼遺漏，回頭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嗯。”陸末宸淡淡應了聲，也沒在多問什麼。
手機在辦公桌上震動。
夏楚霄打來的。
“結果出來了，”夏楚霄看著化驗出來的幾個結果單，“凌心嵐情況是真不好，想要硬撐著吊著口氣也不是做不到，但想要讓她醒來，我做不到。”
“人別走了就行。”陸末宸聲音淡淡。
“另外，我查了留嶼的劑量，凌心嵐的狀況有些不對，但因為資料比對出入不大，兩種可能。”
陸末宸薄唇一側淺揚了個淡淡的冷嘲弧度，“正常來說，是身體產生抗性；不正常來說，有人動了手腳。”
“暗處這麼多人盯著，後者可能性比較大。”夏楚霄聲音頓了頓，“霍白不是都來好一陣子了嗎？”
“嗯。”陸末宸緩緩靠在座椅上，一雙黑瞳深邃如海。
“留嶼的藥做的還是很刁鑽的，他們想要分解出來，很難。”夏楚霄笑了笑。
京城裡的人都知道夏楚霄在藥理上很厲害，可偏偏，他的才華都放在了做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上。
加上後來他巧妙的將目光都轉到了沈留璵身上，他現在反而被人漸漸遺忘了才能。
“他不傻，自是知道暗處的人盯著他，不可能留下這麼大破綻。”陸末宸輕笑。
夏楚霄沉默了下，“那我開始著手準備，先將凌心嵐的命續著。”
陸末宸沒說話，微微轉動椅子，看向剛剛從里拉開的休息室門，“嗯，掛了，晚上見。”
“好。”
陸末宸結束通話電話，起身，迎向唐絮，見她臉色不好，心知是低血糖下的起床氣兒。
“吵到你了？”
“你這隔音這麼好，怎麼吵？”唐絮聲音有些甕聲甕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