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叔,咱們為什麼不坐馬車啊,這麼走得到什麼時候!”頂著掛在上空的烈日陸胖子擦了額頭的汗珠喘著粗氣,鵝行鴨步似的慢慢磨蹭!
方允也是點頭同意,每天天不見亮就起來趕路,當時在出城時陸家父母還準備送三匹壯馬卻被拒絕,也是搞不懂!
“這算什麼哩,在軍中天天如此我這也是讓你們提前適應!”
頓了頓劉叔又說道:“我來的時候記得前方不遠有一處莊子,現在不早了我們去要點飯吃你們覺得怎麼樣?”
陸侯方允兩人自然點頭,這幾天吃的都是梆硬無味的燒餅,沒嘗過葷腥舌頭早就寡淡無味。
果然幾人走了不久就見到遠處的平原上建起的村莊!
只見那四周掛滿了白色的喪幡,整個莊園上方瀰漫著悲傷的氣氛。
“誒?我心跳怎麼跳得如此快?”方允眉頭一皺,突然感覺心血來潮似乎感覺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又往前走了幾步見到村民們都趕著去參加葬禮,劉教頭攔住一人問道:“這位大哥,請問這山莊哪位德高望重的老人離開了,居然引得這裡的人都去?”
“你們是外地來的吧!咱們趙莊的莊主今天是去世的頭七,今天正要準備今日下葬嘞!”路人回答道。
“劉叔,咱們和他們素不相識還是快些走吧,蹭這種飯種感覺陰森森的!”陸胖子害怕的嘟囔著。
“這可是方圓百里唯一的村子,這次不吃飯可是要等到了武侯府才能有的吃吶!”劉教頭瞪著眼睛恐嚇道。
陸侯縮了縮脖子,雖然有些擔心還是沒忍住飯菜的誘惑說道:“全聽劉叔的!”
正值中午時分,趙莊陵園內
八個大漢擔著數百斤的檀木棺材,費力的邁著步子蹣跚的走在泥路上。
“劉叔,怎麼那個木頭很重嗎為什麼看他們這麼費力?”方允指著棺材說道。
劉教頭皺著眉說道:“我也不知道,不過就算這個棺材縱有千百斤,八個壯漢也應該能輕而易舉的抬起來啊,有些古怪!”
“砰……”
隨著棺材放進坑裡散起一陣黃土灰塵,四周的人都紛紛掩面,抬棺的大漢也都癱坐在地上擦著汗水!
周圍的傭人拿著鏟子將四周的泥土倒進土坑,很快就將土坑填成了一個小土包!
又有人拿著石碑插進土包前,只見石碑上刻著
先父,趙凌宛之墓!
“看三位面生,來我趙莊有什麼事嗎?”一個約摸著二十歲的年輕走了過來,行了拱手禮問道。
“我們三人去武侯府,只是看貴莊莊主去世特意來看看,還望節哀!”劉教頭客氣的拱手回答道。
年輕人道了聲謝又說道:“我叫趙生是新莊主,兩位遠來是客如果不嫌棄今夜留下來吃個解穢酒可好?”
“那叨擾了!”方允三人拱手說道。
趙家建在趙莊的中心,一處遠遠望去就能看到的華麗建築,只是走進看卻有一股怪異的潮溼宅子裡面更是隱隱約約有一股不可描述的怪味但是仔細聞卻一點味道都嗅不到。
一種來自本能的反感突如其來,讓方允有一種想要逃離的感覺,只是周圍這麼多人似乎他們又很正常只好不打擾他們的雅興!
“這裡有古怪!”方允眯著眼睛,掃視了一下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