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踢飛,還能咋辦,平平淡淡的一句話,卻讓在場的學姐、學長們肺火高漲,多麼囂張的一句話,多了讓人嫉妒、怨恨的一句話。
用最平淡的語氣,裝最大的B,這個學妹好狠。
關鍵諸位學姐、學長明知道學妹是故意的‘人前顯聖’,卻沒辦法,無言以對,‘除了踢飛,還能咋辦!’如此平平常常的疑問句,在場卻沒人能回答上來。
這是他們的知識盲區,一如花叢浪子,找到萬年單身狗,抱怨女友太多太多,求問如何才能哄好她們全部,這不但是為難人,也是在嘲諷人。
眾人石化的同時,甘月心繼續往前走,熟練的從土裡揪出一隻小白狗兵魂,溫柔的安撫,哄著其蹲在地上,再回退三四米,一個衝鋒,暴力射門。
“perfect,太久沒踢蹴鞠了,有點生疏了!”甘月心自言自語的嘀咕。
“學妹啊,求指教!”某個沒臉沒皮的學長以百米跑的速度衝鋒,一個滑跪衝到甘月心面前,鬼叫的大喊:“求指教,學妹,求指教。”
“你可憐可憐悲慘的學長啊,有啥秘籍,分享一下啊,咱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呆了三年半啦,還沒半點頭緒呢!”學長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大哭,還伸手去牽甘月心的衣角。
甘月心輕輕一退,躲開那隻黑乎乎的髒手。
“臥槽,快上啊!”有學姐被提醒了,麻溜的爬起來,往甘月心那邊湊:“學妹缺不缺水啊?額,不對,你看學姐這腦袋瓜子,你當然不缺啦。學妹缺不缺男朋友啊,學姐有個賊帥的,大名彭彥祖,光聽這名字,你就知道長啥樣了吧,讓給你咋樣?”
“學妹別聽她的,她那男朋友雖然有點姿色,可娘裡娘氣的,比女娃娃還要陰柔,渾身都是中車府令的氣質,學妹你可別被這老孃們騙了。”
“草擬嗎,拆老孃的臺?信不信老孃把你的醜事都給抖摟出來?”
“學妹你別看你眼前這傢伙,人模狗樣,衣冠楚楚,其實是禽獸不如,幹出來那叫人事?你有沒有見過,一個大男人捏著蘭花指,女裝進女生浴室的?被發現了,還尖細著嗓子,咿咿呀呀的死不承認,找到機會翻窗就逃。”
“臥槽,那個偷看我女朋友洗澡的原來是你這個禽獸!”邊上有學長怒吼:“看老子不錘死你!”
“不是我,不是我!”有學長抱頭鼠竄,還有的學長擼起袖子,一路狂追。
.......
短短几秒,甘月心就被一大群衣衫襤褸的學長學姐給圍了,水洩不通,雖然不至於像第一位學長那般痛哭流涕,卻也刻意討好。
大家都在求教,為啥就區別這麼大,澇的澇死,旱的旱死。
“諸位學姐,學長,並沒有什麼秘籍,唯氣度耳!”甘月心做個安靜的動作,暫時壓住學長、學姐的吵鬧,就往外面溜。
“哎哎哎,上來損我們一頓,還啥有用的都不說,你就想走?你想得美!”某個氣急敗壞的學姐並不買賬,大喊一聲,雙手大大的張開,給甘月心來個熊抱:“就算你氣度非凡,那咱也要沾沾光,沾你點香味,指不定就管用了呢。”
“算我一個。”有學姐看熱鬧的不嫌事大,直撲上去,上下其手,揉捏掐親嘬,無所不用其極。
“咱上不上?”有學長挑挑眉和邊上說。
“上個屁,她們女的撲上去沒事,咱一群大老爺們上去,非得被她們砍死不可!”另一個學長撇撇嘴,接著又補充道:“我們看著就行,別讓她跑了,就算沒特殊方法,看她那囂張的勁頭,怎麼也要留點念想下來。”
“嗯嗯嗯!”學長很是贊同。
“月心,月心!”施夷光在外面惦著腳喊,實際上心裡偷著樂。
甘月心這次是慘了,叫她裝逼,叫她囂張,一直天老大地老二的架勢,現在好了,被治了吧,哎哎哎,“好解氣。”施夷光捂著嘴笑。
甘月心從人堆裡面鑽出來,抹把臉,拽著施夷光就往黑山上跑。
“瘋子,瘋子,一群瘋娘們,問就問,親我幹嘛,親也就算了,掏我幹嘛!”甘月心一臉驚駭,見了鬼般,邊跑邊吐口水擦臉:“想我日月駁士,算古測今,卻被一群娘們上下其手,貞潔不再,英名盡毀,要是被以往的死鬼們知道,豈不是笑掉大牙?”
學長,學姐們這才發現囂張的長腿學妹溜了,立刻吵吵鬧鬧,追殺過來。
“完啦完啦,活不了啦,晚節不保!”甘月心一邊跑,一邊絮絮叨叨,說些施某某聽不懂的話。
施某某被拽著往前跑,稀裡糊塗就上了黑山,一路上零零散散經過不少黑土墳,其上零零散散的漂浮著些許兵魂,而到此時,那些學姐,學長竟然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