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大早,正在給蘭花澆水的容灼,眼睜睜看著一大群人闖入了進來,自稱是九州局的人,然後就強行將他給帶走了。
容灼因懶得走路,所以仍坐在輪椅上讓那些人推著他離開的。
容木擔憂地也跟著上了車,今帶隊的是秦木,容木聲詢問他,“哥哥,怎麼回事啊?”
秦木木著臉,義正言辭:“他買殺手殺我主子。”
容木恍然,原來是這事兒啊。
居然這麼快就知道了?
那他家主子豈不是死定了?
容灼泰然自若,似乎壓根不擔心,手上還拿著一本書翻看著,若不是因為他也是九州局的人,不然可沒這麼好的待遇。
秦木好奇地瞅了一眼書封,果然又是犯罪心理學書籍,大神的世界,他表示不懂。
與此同時,九州局大堂。
秦隱宛若黑麵煞神一般,翹著一條腿,充滿威嚴地坐在正中央的單人椅上,他眼角泛著一縷猩紅,眸底閃爍著駭饒寒光,看著那抹坐在椅子上被人推進來的身影,他冷嗤了一聲:
“都這種時候了,還坐輪椅?可真他媽會享受。”
容灼似乎並不怕他,氣定神閒地坐在輪椅上,完全不打算起身,甚至自顧自地還在翻看書籍,一副懶得搭理秦隱的冷漠姿態。
“呵,撤了他的輪椅。”秦隱冷笑了一聲,沉聲命令。
“主子,還是快起來吧。”
容木擔憂地道,生怕一會兒上來人將主子給拎起來,那就不太好看了。
容灼置若罔聞,只是懶洋洋地抬起眸子,輕飄飄的視線不疾不徐地落在了秦隱身上,冰冷卻好聽的嗓音,一字一句響起:“他、該、殺。”
容木嚇得差點給跪了,主子你要不要這麼牛逼啊?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啊。
一會兒要是被關進九州局的大牢,吃苦頭的可是你啊。
容木頓時操碎了姨媽心。
果然就見秦隱的臉色比方才更加可怕了,眸底駭饒風暴幾乎要衝破而出,他冷冷一笑,忽然變得很好話似的:
“行,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為什麼要殺我?”
容灼也笑了笑,只不過他的笑容泛著無盡的嘲諷,以及他與生俱來的那一抹陰鬱之氣,他目光毫無畏懼地對上秦隱的視線,仍是一字一句:“就不告訴你。”
他偏不,就是要看秦隱抓狂,最好是氣死他!
這種人,敢對母上大人見死不救,就該殺!
秦隱又冷笑了一聲,狂妄至極,“呵,你很有種。”
旋即猛地起身,丟下一句轉身就走,“帶去審訊室。”
兩名黑衣暗衛立即上前,似乎想要將容灼拽起來,容灼輕飄飄地視線一掃,“推著。”
兩名暗衛:“……”
好吧,就看在你是九州局的人,給你個面子。
畢竟是認識的,還挺熟,於是又推著輪椅,推著他去了審訊室。
容灼似乎還挺享受似的眯了眯眸子,骨節分明的右手手指在輪椅扶手上敲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