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一號精神病院。
千萬別被名字嚇到,這可不是一家真的精神病院,而是大佬集中營。
據說背後有著某種特殊的政治背景,沒有通行證的還真進不來。
花園,游泳池,各種設施一應俱全,綠茵的草坪處停著兩架私人直升飛機。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裡是度假村或者俱樂部。
A棟樓頂層更是相當於六星級酒店的總統套房,走廊上的壁畫和一些精美的雕塑,據說都出自世界聞名的藝術家之手,奢華程度可見一斑。
與此同時,最豪華的一間套房中。
“母上這次被冤枉慘了,我已經讓人將吳澤兩口子送去非洲難民營了,這輩子都別想出來!”容溺惡狠狠的說道。
“會不會太便宜他們了?應該先吊起來打一頓。”
容麟年紀最小,平時就是個陽光大男孩,稚氣未脫的俊臉上卻滿是怒容,揮了揮拳頭。
坐在輪椅上的容灼,一張清貴無暇過分白皙的俊臉面無表情,甚至有些陰冷,金絲眼鏡下淺灰色的瞳仁閃爍著濃濃的惡意。
他慵懶地啟唇:“在去往非洲難民營的途中,我已經安排人‘關照’他們了,想必這會兒……”
話到這裡,容灼冷不丁勾了下唇,陰測測的。
集體倒抽一口涼氣,果然還是拿手術刀的老二最陰險。
容崢身為大哥,外表溫謙有禮,實際上霸道又腹黑,畢竟是坐擁百億資產的真大佬。
這會兒已經反覆看了幾次手錶,“老三還沒回來,也不知道他見到母上大人是個什麼情況。”
一聽這話,幾兄弟頓時羨慕嫉妒恨,最沉不住氣的容溺暴躁道:“老三那個狗東西怕不是皮癢了,他居然說他摸了母上大人的手,超級軟超級白超級好摸,你們說氣人不氣人?”
容麟弱弱地開口:“我也想摸母上大人的手……”
容溺白了他一眼,嘴裡痞痞的咬著一根菸,狠狠吸了一口,“有點出息吧你,要摸也是老子先摸,要有點身為老五的覺悟懂?”
容麟表示不服,“我年紀最小怎麼了?我已經18歲了,我也可以保護母上大人了。”
容溺走到他身邊,拍了拍他的肩膀,“既然如此,你先考過那個厲君漾再說,母上大人被那小子欺負,你要真想替母上大人出氣,就超過那小子!”
聞言,容麟本來鬥志昂揚的俊臉,頓時如霜打的茄子蔫了,卻還是逞強道:“超就超,誰怕誰呀,每回考試,他不過就比我多幾分而已嗎。”
為了母上大人,從今天起,他要發奮圖強,爭取在下一次考試,考出全年級第一的好成績,再也不做千年老二了,這樣就能超過厲君漾了。
“挺有志氣啊,那你還不快去看書學習?”容溺催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