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愛學說:“行了呂培,你還有別的事嗎?沒別的事,我就失陪了。”
呂培急忙伸手拉住了他,死死拽著他的手說:“愛學,咱倆復婚吧好不好?咱倆復婚,以後我什麼都不要,我只要你跟兩個孩子、只要跟著你一起好好過日子。”
張愛學甩開她的手,說:“離婚的決定做了就很不容易了,所以就別再聊復婚的事兒了,你要是想看孩子,我也不是那絕情的人,咱可以約個時間,你每週過來看孩子一次,或者我可以把孩子送到你那兒去,跟你過一兩天,這是我能做到的極限了。”
呂培紅著眼問:“你心裡就沒我了嗎?”
張愛學點點頭:“沒了。”
呂培一下子急了,脫口問:“你是不是有別人了?”
張愛學說:“這跟你沒關係。”
呂培眼看張愛學真的不為所動,頓時大聲嚷嚷道:“張愛學,我怎麼說也給你生了兩個孩子,你可不能喪了良心啊!”
這一嗓子喊出來,跟潑婦罵街一樣,一下子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張衝也過來看了一眼,
呂培想要的就是這個效果,見圍觀的人多了,便大聲哭喊道:“張愛學,你現在能掙錢了,眼裡就沒我這個糟糠之妻了是不是?虧得你還是個教書育人的老師,你這種人有什麼資格教書育人?”
張衝急忙迎上來,開口道:“你好,我們這是培訓班,請你不要大聲喧譁、擾亂秩序。”
呂培厲聲罵道:“我是他老婆,還不能來找他講講理了?”
張衝解釋道:“講理可以,但請你不要喧譁,影響不好。”
呂培冷聲道:“我男人心裡有別人了、不要我了,我還不能嚷嚷兩句了?你想逼死我啊?”
張衝見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心知這事不好解決,而且對方又是張愛學的前妻,實在是有點棘手。
於是他立刻關了教室門,退出來去許逸陽的辦公室找到他,開口說道:“老闆,張老師的前妻找上門來鬧事,影響挺惡劣的,實在不行我讓人把她趕出去可以嗎?”
張衝對張愛學的家事不太清楚,只知道張愛學前段時間剛離婚,具體什麼情況完全不清楚,所以也不好直接趕人。
許逸陽聽說之後頗為詫異,那個呂培怎麼來了?
於是他便問:“她鬧什麼事了?說什麼了沒有?”
張衝說:“就罵張老師喪良心,眼裡沒她這個糟糠之妻。”
許逸陽更納悶了。
這是什麼路數?呂培不是應該跟她的姘頭過好日子去了嗎?怎麼又會回過頭來纏張愛學了?
該不會是打聽了張愛學的近況,知道張愛學買了房子,所以才找過來的吧?
不過按理說也不應該。
聽說她找的那個姘頭,家裡還是挺有錢的,張愛學不過就是買了套二手房,還從佳陽教育預支了幾萬塊錢,這點資產,應該入不了呂培的眼吧?
想到這,他問張衝:“老張我問問你,聽沒聽說過營州有個開飯店的,姓錢,叫錢春龍?”
關於呂培跟錢春龍的事情,許逸陽曾經聽張愛學說起過,還有印象。
“聽說過。”張衝一聽這話,脫口便道:“這個錢春龍最近挺出名的,都說他前些天進場子跟別人扎金花,一晚上輸了上百萬,三十來萬現金輸沒了,還倒欠了人家七十萬外債,房、車、飯店都輸掉了,現在已經成街頭巷尾的談資了。”
許逸陽恍然大悟。
原來呂培這是新胎爆胎了,跑這兒找舊胎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