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歡作為帝國最為出名的神槍手,現在正面臨著兩難處境。一個是幹掉方瑤,保住自己,另一個,就是違抗黑暗左使的命令,將自己置身於死地。
在黑暗左使面前,無論對抗還是別的選擇,結果都是一樣。因為二者之間的實力上的差距太大了。魚歡基本不懂修煉,只會玩槍,而他的手上的這支阻擊槍,在近距離完全沒有威脅。
甚至連一根燒火棍都不如。
一旦正面爆發衝突,他的下場也只有死路一條。
“我讓你馬上幹掉她。”黑暗左使有些氣急敗壞的說。
“可是我不想殺女人。”魚歡很硬氣。
“豈違抗我的意思,去死。”黑暗左使黑色手臂一長,如同一隻怪蛇一樣,纏住了魚歡的脖子,下一刻,一種窒息的感覺,湧來,讓魚歡瞬間憋紅了臉。
身子也隨之一軟,張大了嘴巴,卻是呼吸不到半點空氣。
雙手徒勞的想要掙脫,可是發現卻是根本用不上力,因為缺氧,現在的他,已然和一灘爛泥差不多。
不過,就在他快要失去意識的時候,那雙恐怖的爪子猛然停了下來,魚歡大口的喘息,鼻涕和眼淚都流了下來。一張臉漲的通紅,大腦因為缺氧而有一種鈍痛,這感覺如同被人當頭悶了一棍一樣。
“怎麼樣?這滋味還算好受吧?”黑暗左使盯著他的臉,舛舛怪笑道。
“我說過,我不會殺女人。”魚歡作為一名軍人,他的職業素養極高。
違背良心的事,他是絕不會作的。比如殺女人。
“媽的,你小子竟然敢違抗我的命令,來人,給我把他也綁起來。”黑暗左使悶哼一聲。
幾名手下五花大綁將他吊了起來。那支他一直忠愛的阻擊步槍,則丟到了一邊。
魚歡知道,那槍裡,一共有五發子彈,處在隨時可以擊發的狀態。
如果槍在手,或許他還有一線生機,可是現在,想反抗也為不及了。
“魚歡,是我連累你了。”方瑤看了之後,一臉敬佩的說道。
“別整那沒用的,快告訴我,我爹到底是不是你殺的?”魚歡臉色冰冷。
“我向天發誓,你爹真不是我殺的。”方瑤極力的否認。
“你還不承認?”魚歡一聽,不禁怒道。
眼裡湧動著滾滾怒焰。
“不是我乾的,我幹嘛承認。”方瑤也不陰白了,魚歡為什麼認定是她乾的?
“我爹死時,牆上的那幾個血字又作何解釋?”
“那跟我沒有絲毫關係。”方瑤也多少陰白一些,原來他一口咬定是自己殺了他爹,就是因為那幾個來歷不陰的血字。
“蠢貨,那幾個字是我布的局,哈哈,想不到你果然上當了。”一邊的黑暗左使哈哈大笑道。
“是你乾的?”此時的魚歡才意識到被耍了,瞪大了眼睛,看向黑暗左使。
“沒錯,你還不算太笨,不如此怎麼能逼葉飛出現?我本來以為,殺了魚滿天,會引發葉飛的關注,可是沒有想到,他卻一直沒有出現,直到我綁架了方瑤,他才出現,看起來,這個女人,比你值錢多了。”黑暗左使舛舛怪笑。
“大人,他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