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先生將最後一枚星幣裝好,抬頭看著吃的正香的祁天,用手輕釦桌子道:“看來那桃谷很是重視這次煙河底下之物,或許寶藏之事另有蹊蹺,天兒你接下來或許會遇到一些有意思的對手,所以待會打完那一架就隨陳一到二樓去。”
祁天應了一聲,便專心吃起包子來,轉瞬八個大包子下了肚,拍了拍黑甲道:“這兩個要留給周大叔吃。”
高先生看著祁天,心中明白比二個月前祁天心境成熟不少,也足夠努力。
不過離他心中最佳還是差了一點,如今祁天的實力已然有高階武鬥師的實力,但想到那個讓自己折戟的地方,不得不讓祁天更努力些,這武鬥場只是用來給祁天磨鍊招式和心性所用,如今的祁天單論武鬥技巧掌握並不多,但是好在專精。拂柳也是小成,可以隨時用於武鬥之中,至於更多的武鬥招式和技巧以後傳授也不遲。
真正的好招式在生死關頭能救命,擊殺敵人才是好招式,
“先生,時間到了,我接著下去揍人了,你在這等我啊!”抓了腦袋,祁天嬉笑道。
高先生閉眼微微點頭,嘆了口道:“你這次對戰的應該是那斐波家的舍咜,不要留手,快些解決掉,不要玩了,只是對戰個楊三知,差點沒被人削了腦袋,原以為這初階場能好好鍛鍊你一番,沒想到如今年輕人這麼差勁,早知道應該直接把扔高階場裡讓人打一頓。”
祁天縮了縮頭,吐著舌頭:“這…還是初階好,熱熱身,熱熱身,等會就讓陳一帶我去高階場玩一玩。”
不知何時呼延竺走了過來道:“你現在去高階場就是送死,先生,我覺得明天還是送他到中階場見識見識才好。”
“那倒不必,等會陳一會帶他去二樓,你和高階的人說,那鄉下小子七天後就去找他們玩,讓他們洗乾淨等著。”高先生嘿嘿一笑,露出一副看熱鬧的樣子,毫不避諱祁天說道。
呼延竺先是一愣,隨後笑道:“時間緊了些,不過先生的弟子一定可以的,那我就添油加醋和那幫傢伙說了哦。”
說罷,在祁天極度不爽的眼光中,呼延竺哈哈大笑著從一處暗門處消失不見。
哀嘆一聲交友不慎,祁天晃著腦袋從那白色櫃檯旁暗門行去,走著熟悉的盤旋而下的樓道,半刻鐘後又是到了初階的武鬥擂臺。
看著祁天鄭重其事送來的大肉包子,周管事在祁天無比期盼的眼神中和眾人瞠目驚訝的表情下,周管事快速地將兩個包子吃下,老臉一紅,乾咳道:“下一場,舍咜對祁天!”
祁天跳上擂臺,看著自己的對手舍咜,那舍咜精光著腦袋,赤著上身,一身筋骨打磨的極好,隱隱間氣旋盤繞,尤其那雙臂極長,臂上青筋如虯龍一般,略一感應,體內氣血雄渾,那氣旋隱隱流動,顯然絕非易於之輩。
那舍咜抓了抓屁股,對著祁天笑道:“那個,我僥倖得勝,先說好,不打臉。”
祁天笑著點了點頭,心道:“待會我直接一個破天,震暈他,先生讓我快些解決,我不能在呼延竺面前失了面子。”
還未開始,底下便是有人叫道:“舍咜你可不許放水,我可是買了你贏的,知道這小子是呼延竺的好友,我就說那呼延竺今日怎麼到這來煽風點火,感情是來誆騙我等的。”
旁邊一人聞言一愣,立時大叫道:“怪不得,先前我三城武鬥師落敗,那呼延竺絲毫不見怒氣,原來是串通好了,可恨我今天要把老婆本賠光了。”
其餘眾人也是不傻,略一思索便想了個明白,皆是罵聲連連,三城粗口連綿不絕,猶如煙河繞城。
祁天看臺下諸人這般理解,也不解釋,當下也是配合的說著兩人是極好的交情。
眾人一片討伐之聲,若是呼延竺在這怕是要被活活打死。
舍咜憨厚的臉上露出狡黠,笑道:“你這般挖坑,那呼延竺今天怕是不能出這個門了。”
祁天眉頭一挑,道:“那就打出去便是,廢話少來,手下見真章吧。”
說罷,兩人皆是互相行了一禮,擺開架勢。
眾人屏氣凝神,靜待開打,周管事面色如常:“祁天對斐波舍咜開始。”
擂臺上,舍咜全身隱隱浮現出土黃色,身軀驀然變大數分,旋即雙手合十,作祈禱樣,尤其雙臂土黃色的氣旋緩緩流動,幻化成山峰模樣,山峰時隱時現隱隱散發著靈動且厚重的氣息,只是一瞬便給人帶來極大的壓迫力。
周管事眉頭微皺對著先前那健壯女子道:“桑姑,斐波家的二小子只是鍛體初境,竟可開脈顯靈,這西域的煉氣之法,的確有些門道,那祁小子是老殺星的弟子,就這麼被打死了,老殺星怕是要討命。”
健壯女子桑姑淡淡笑道:“西域人天生體魄強健,初階開脈也屬正常,擂臺之上,那老殺星還能說什麼,不過我可不覺得那祁小子會輸。”
周管事露出訝然之色,沒想到身旁女子這麼看好祁天,搖了搖頭不置可否道:“不用氣,怕是難勝。”
祁天沒想到,這舍咜只是初階已然可以氣化顯靈,而金闋雖然氣旋化形,卻只是有形無靈,因為老師只讓自己打好基礎,並未傳授顯形化靈之法,故此這些還是聽呼延竺偶爾提及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