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那個時候還小,也不知道財產什麼的,他也名正言順的當了她的監護人。
他第一次從月白的財產律師那裡知道,月白父親留給月白的遺產有多少後。
葉父那一晚上興奮的,都沒睡好覺。
接著,他就覺得憤怒。
為什麼自己的孩子生下來要靠一步步的打拼。
而月白,什麼都沒有做,就擁有數不盡的財富,完全不用考慮未來。
於是,他偷偷想辦法支開財產律師,也沒告訴月白這家裡的財產都是她的。
只是宣稱,這家裡的一切,都是他和月白母親的共同財產。
葉父咬了咬牙,惡狠狠的盯著月白,吼道,“誰跟你說的這房子是你一個人的?這房子明明也有我的一份,你別想趕我走!”
他自從當了月白的監護人後,可謂是風光的要命,想要什麼要什麼。
在市裡工作單位的工作也辭了五、六年了,現在他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完全沒有任何自主能力。
要是真被趕出去,就只能喝西北風。
所以,無論怎樣,他也絕對不能走!
月白滿臉無所謂,拎了書包就準備出門,“隨便你,反正今天下午我回來的時候,看到你和葉璃螢殤.殘雪還在這裡,就法院見吧。”
葉璃螢殤.殘雪看著面前咄咄逼人的月白,只覺得,陌生極了。
她們,可是姐妹呀。
為什麼月白現在會這麼冷血。
葉父臉色也不好,眉目間籠罩著怒氣。
“對了,也不要動這裡面的東西,都有監控,偷盜別人財物是重罪。”
月白在往大門走時突然想到什麼,扭過頭,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