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不交作業，會被開除的，我不想你被開除。”
賀不言眨巴著眼，情真意切說道。
站在旁邊看熱鬧的向來來驚訝的張開了嘴，八卦的眼神在他們兩個之間來去。
她總覺得嗅到了點什麼詭異的氣息，帶著股酸臭味。
月白撐著桌子，直勾勾的望著賀不言，提問題，“你平時成績多少？”
“倒數第二。”賀不言想了想，軟乎乎的開口。
月白頓了下，瞪大了雙眼。
她也不知道是該感謝他，還是該說說什麼了。
倒數第二？
她忍不住快要氣笑了，“你成績這麼差，還給我寫作業？”
賀不言應該是沒想到她會這麼問，喉嚨很緩慢很緩慢的吞嚥了下，猶豫著道，“倒數第一是你。”
？？？
她是倒數第一？
月白嘴角戲謔的笑意逐漸僵硬，整個人頓時就不好了，像是被一個晴天大霹靂砸到。
謝特媽了個法克。
她可是從小就是別人家的孩子呀，這當學渣的滋味，感覺並沒有多好受。
“來來，我真的是班裡的倒數第一？”月白儘量恢復下表情，擠出笑意問前排的向來來。
向來來乾脆道，語氣很誠實，“月姐，不是啊。”
月白稍稍鬆了口氣，就是嘛，再怎麼差也不可能得考倒數啊。
“你是全校倒數第一啊！”
向來來補充道，語氣中還有點迷之嚮往和驕傲。
考倒數第一有什麼好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