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看好戲的殺馬特混混們也愣住了,主要是驚異於她的多管閒事。
月白這個清河校霸一姐雖然從來沒有欺凌過別人,但對他們欺負同學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默許態度,這還是她第一次反對他們。
那混混頭子回過神臉色頓時就不好了,比劃了下自己健碩的肌肉,“呵,月姐你要是不想跟我們玩,也甭砸場子。”
月白吝嗇的連個眼神都不屑於賞賜他,蹲在地上從兜裡抽出一張溼巾給男生擦臉,聲音溫柔的重複道,“我們走吧。”
“媽的,真是給你臉了,還真當自己是一姐,叫你一姐還不是看在面子上,”混混頭子被這麼晾著忽視,此刻是完全繃不住了,臉色驟然陰沉想要拽月白的胳膊。
“今天,月姐也陪我們玩玩唄。”他看著月白的臉蛋,莫名的心癢癢,語氣流裡流氣的。
看著快要碰到自己的手掌,月白眼皮子這才冷淡的揚了下。
她利落的起身,兩隻手順勢借力拽住他的手臂,輕巧的反手一折,在聽到一陣輕微的骨裂聲後,利落的伸出左腳一踹。
一擊必中。
一大坨肉山轟然倒地。
混混頭子便不受控制的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撞到牆時才停了下來,疼得眼眶都紅了,似乎還有淚水流下來。
月白以前學過,在武館也當過一陣兼職老師,還拿過不少獎,雖說這幅身子弱了些,但對付他們也綽綽有餘。
“我只用了五成力,不疼的,你哭什麼呀!”月白看著咬著牙嗷嗷叫的混混頭子,嘆了口氣。
剩下幾個混混太妹:“……”
被欺負的小男生:“……”
一點都‘不疼’的混混頭子整個身子縮得更厲害了,癱在牆角連動的力氣都沒有,鼻子洶湧澎湃的流著鼻血,紅腫的眼眶委屈極了。
“你們都給我揍她!”他強忍著不適,慘白著臉色咬牙切齒道。
剩下幾個殺馬特互相對視了一眼,突然一擁而上,想要撕扯月白。
小巷口不知何時站了個穿著白襯衫的清秀少年,手裡拎著書包,此刻正暗中瞧著裡面的動靜。
若是月白扭頭看過去,定然會驚異於少年的表情。
他仿若撕掉乖巧的偽裝,渾身籠罩著一層陰鬱感,乖戾冷倦,漠然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