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今天晚上司徒婉兒也要來,嚴冬和張福鳴也無所謂,就是嚴冬偷偷瞅了蕭山一眼,暗道如果自己和老張不來,莫非就只有司徒婉兒和蕭山兩人出去慶祝,這可是有些耐人尋味了。
晚上六點多,司徒婉兒才姍姍來遲,她穿著緊身牛仔褲,將修長芊細的長腿展露無疑,踩著一雙黑色長筒靴,一件寬大但很有型的外套配上一看就是價格不菲的挎包,立刻是彰顯出一股特有的韻味。而且她今天也明顯是化了妝,短髮配合俏麗的五官,更是忍不住讓人多看幾眼。
看到嚴冬和張福鳴也在,司徒婉兒微微一愣,倒也沒說什麼,但隱約之間還是可以看出有那麼一絲絲失望。至於蕭山,腦子又蹦出司徒婉兒婚約的事情,不過他沒有問,這件事司徒婉兒從沒有和他說過,依著蕭山的性格是不會問的。
四人開車到了東城一家很有名的餐廳,這裡經營極為地道的土耳其烤肉,還提供很有勁道的啤酒,以前司徒婉兒來過幾次,對這裡的印象不錯,所以這次也是將位子定在了這裡。除了吃喝,還有特色風俗表演,包括飛刀,噴火和雜耍表演,在滿足口腹之慾的同時還能過足眼癮。
四人落座,剛剛烤出的各類肉食也是一盤一盤端了上來,當然少不了麥芽啤酒。
“感謝司徒總的款待,我年紀最大,就仗著年長大家幾歲,先敬一杯,希望聚仙樓的生意更上一層樓,財源廣進,發大財!”張福鳴這次來,一來是和蕭山聯絡關係,因為他有事要求蕭山,另外,也是想要透過司徒婉兒,和司徒家建立交情,掄起實力來,司徒家的實力明顯要比他強一些。
“那就借張總吉言了,以後可要多光顧咱們聚仙樓!”司徒婉兒場面上也是拿捏有度,畢竟從小就跟著父母出席各種飯局,早就練出來了。
“一定,一定!”張福鳴哈哈一笑,喝了一口酒。
嚴冬也是說了幾句場面話,接下來蕭山也活躍了一下氣氛,很快四人就隨意起來,一會兒就有所有笑起來,不過老練的張福鳴以及嚴冬還是看得出來,司徒婉兒和蕭山之前,似乎並不是普通的上下級那麼簡單,有好幾次,都是司徒婉兒主動給蕭山加菜加肉。
“靠,有問題!”張福鳴和嚴冬兩人對視一樣,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想法。
與此同時,在東城郊的一片豪華別墅區內,一個相貌威嚴的中年人將手裡的一疊報紙丟在桌上,說了一句:“胡鬧!”
旁邊坐著一個珠光寶氣的中年女人,此刻卻是勸慰道:“文鈞,青竹她也是為了茵茵,你幹嘛發這麼大脾氣。”
“我當然知道青竹是好心,可是也不能病急亂投醫隨便相信街邊江湖騙子的話,錢是小事,可這種來歷不明的藥膏是絕對不能用的。”叫做文鈞的中年人這時候說道。
對面,林青竹低著頭沒有說話,她也知道自己今天做的有些離譜,可是她當時真的是想嘗試一下,哪怕是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想嘗試一下。
只是現在被父親這麼一罵,她反倒是清醒了,的確,自己這是病急亂投醫關心則亂,妹妹林茵茵臉上的傷,連最好的醫生都說不可能不留下疤痕,自己從街邊攤花八百八十八買回來的三無藥膏,又怎麼可能有用?
這根本就是自欺欺人,就如同父親所說,萬一這藥膏一用,反而出了問題,那就是自作孽,如果因此而再害得茵茵她受苦,那林青竹自己都不會原諒自己。
就在幾天前,妹妹林茵茵外出遊玩的時候出了車禍,性命雖然無憂,但臉上卻是被金屬和玻璃碎片劃破,雖然經過手術,已經矯正到最佳狀態,但無論怎麼癒合,臉上都會留下難看的疤痕,可以說就是毀容了。
這對於愛美的妹妹來說是不可接受的,甚至,家裡人都不敢將這個事情告訴她,怕她想不開。
也因為如此,這幾天家裡的氣氛有些消沉,心疼妹妹的林青竹更是心情低落,今天外出偶然遇到有人賣這種可以治療外傷祛疤的藥膏,才會一時興起買了回來。
“好了,一會兒杜神醫就來了,杜神醫醫術非凡,師承大國手王散源王老,那可是醫學泰斗,尤其對外傷診治有極深造詣,咱們司徒家雖然也不弱,可還請不動王老,不過杜神醫是王老的得意門生,盡得王老真傳,由他來替茵茵治傷,徹底痊癒的可能性還是很高的。”林青竹的父親林文鈞這時候說了一句,也是讓林青竹放心。
說完,林文鈞話鋒一轉:“青竹,今天黃家來的那個孩子叫什麼來著,哦對,黃明,也是高等學府畢業,和你還是同學,他們黃家生意做的也是很大,據說他們還是京都黎家的一個旁支,黃明的姑姑好像就是黎家的媳婦,這可是一個天大的靠山啊,最難得是那孩子也很懂禮貌,很優秀,聽說,他在追求你?”
當即林青竹臉色微紅,司徒家家教很嚴,這還是父親頭一次問她這種問題。不過對於黃明,林青竹只當是普通朋友,畢竟感情這種事,實在是強求不來,父親既然問起來,她也只好實話實話:“爸,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