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蘇語對這個沈如龍都有些芥蒂,所以說話的時候帶著些顫抖,看她的神色,應該是知道些什麼。
“沈如龍?難不成是沈家的人!”蕭山轉念一想,大吃一驚。
蕭山隨即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世界上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而且當初在家裡,花如玉悄悄的將蕭山叫出,極其肯定的說沈溫不敢和他動手了。花如玉相信花如玉不會隨意妄語,這麼說一定有著她的理由。
沈如龍正好在蕭山那一排的最後面,所以走過去的時候正好路過蕭山身邊。不只是蕭山就連身後的歐澤宇,都已經蓄勢待發,一旦沈如龍有什麼舉動,兩個人立刻出手。
沈如龍經過他們的身邊,卻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徑直走開了。蕭山鬆了一口氣,剛才他一直觀察著沈如龍的神情,不像是假裝出來,他真的不認識自己。
沈如龍坐下之後,嘴角才露出一絲冷笑,笑容隨即消失,轉為驚豔,對身邊的同桌說道:“前面那個女的叫什麼,長得怎麼這麼漂亮?”
他指的是皇甫應龍,皇甫應龍的名聲也已經傳出去了,只是她除了蕭山之外,很少和別人說話,所以這個女神稱號並不是很響亮。這反倒沒有壞處,反而是從她的身上蒙上一層神秘光環。班上的同學對皇甫應龍更是瞭解,除了蕭山和歐澤宇之外,外人幾乎插不上話。
同桌用一種憐憫的眼神看著沈如龍,說道:“這你就別想了,看見她身邊那個人了嗎?他可是我們全校的第一,而且據說早就已經和她同居,兩個人形影不離,你就別指望了。”
沈如龍臉上表現出遺憾的樣子,心中卻是錯愕,驚訝蕭山的女人緣。
“既然他已經有了那個女人,唐時月他一定不會動了吧,這樣也好,畢竟好東西開啟之後就會變質了。”
蕭山總覺得後面有人看著自己,回頭一看,沈如龍正在聊天,看樣子和同班同學相處的不錯。
“你們有沒有覺得沈如龍長得好可怕。”
歐澤宇對躺在草坪上的蕭山和皇甫應龍說:“他臉上的傷疤,就像是被刀砍的一般,好在沒有碰到眼珠,那樣的話簡直慘不忍睹。”
皇甫應龍不滿說:“不要從背後說別人壞話,會爛舌頭。”
歐澤宇一副悲天憫人的樣子,說:“我是在替你們著想,我下課之後打電話給家裡,他們說沈家的真正的繼承人名字就叫做沈如龍。只是誰都沒有見過他的樣子,所以我也不能確定。”
蕭山微微吃驚,問道:“他也叫沈如龍?世上不太可能有這麼巧的事情,我們要小心一些。”
沈如龍就站在不遠處,三個人說話的聲音不小,有一部分內容能夠順風飄進他的耳朵之中。
“就像小美女說的一樣,在背後說人壞話可是不好的行為哦。”沈如龍走到蕭山和歐澤宇中間,伸出手來和歐澤宇握手,歐澤宇想了一下,便握了上去。
一時間氣氛格外詭異,三個人都暗地裡提升自己的氣息,隨時能夠爆發出來。反觀沈如龍,倒是一副不知情
的樣子。
握手只有三秒卻對三個人來說格外的長,就算是皇甫應龍都不知道沈如龍在想些什麼。她能夠探知沈如龍的實力,可那樣必然也會將自己暴露。
沈如龍鬆開手,然後又伸向從地上坐起的蕭山,說:“我叫沈如龍,也就是你說的東北沈家的傳人,握個手吧。”
周圍氣氛頓時凝固,所有人都是如此的錯愕,睜著大眼看著沈如龍,他沒有想到沈如龍竟然真的承認自己的身份。
蕭山乾咳一聲,說道:“蕭山,想必你也是知道我的吧。”
沈如龍點頭,眼中帶著幾分欽佩看著蕭山說道:“你差不多將北城鬧得天翻地覆,而且還與我們沈家的人有關,想不認識你都難。”
蕭山鬆開手,身子不動聲色的後撤半步。卻就是這半步的後撤,讓沈如龍眼中精光乍現,幾個人被嚇了一跳,趕忙將自己的力量釋放出來。蕭山將皇甫應龍保護在身後,這是他條件反射。偏偏是這一個動作,更加讓沈如龍堅信,面前的蕭山修煉過驚神步。
沈如龍眼底閃過詫異,蕭山剛才的動作彷彿本能反應,而將驚神步練至如同本能反應的地步,需要的是不懈的耐力,還有刻苦的修煉,更加需要的是時間。半年的時間便已經踏入門檻,這份天賦就連沈如龍都會自嘆不如。
可他並沒有打算和蕭山撕破臉皮,反而是笑著說道:“你們這是幹什麼?”
“我們是怕你有詐,別亂動,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沈如龍笑道:“我說的不是這個,而是想說你們認為兩個人就能打過我嗎?太天真了吧!”
歐澤宇冷笑:“要不要試試?”
“其實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沈溫,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我說對吧。”他著實沒有一點緊張感,說話的語氣雖然有些高高在上,可完全符合一個十八歲的年輕人,沒有太多的陰謀。他坦誠的赤裸裸,反倒會贏得蕭山等人的信任。
這時,皇甫應龍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她跑到一邊接電話,這兩個人還在質問沈如龍,說:“那你來北城大學是為了什麼,還專門和我們一個班。”
“我說是想交你這個朋友,你相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