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辰故意點歐陽經綸的名字,就是想看看他敢不敢出面帶走徐子墨,如果他敢的話,說明這人還是有一定擔當的,
“蕭辰公子,我跟徐子墨只是泛泛之交而已,所以解凍的事情,還是交給別人去做吧,”歐陽經綸說完這句話,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這可真是撒謊不打草稿,誰不知道徐子墨是你的跟班兒,居然說跟他不熟,簡直是欲蓋彌彰,
但蕭辰懶得點破,回頭跟西門思銳說:“思銳兄,這件事就勞煩你了,解凍的時候小心一些,要不然會傷到徐子墨的性命,”
西門思銳高聲回應:“蕭兄請放心,我會小心的,”
半個時辰後,牙關還在不由自主打架的徐子墨,低頭站在歐陽經綸面前,說:“對不起公子,我沒能完成您的重託,那個叫蕭辰的傢伙實在是太鬼了,面對他的雙生武魂,我的武魂被壓制的死死的,我想要近身纏鬥,可是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自己就被凍成冰雕,”
本以為歐陽經綸會安慰自己幾句,畢竟他覺得自己已經盡力了,
沒想到歐陽經綸居然破口大罵:“你這個沒用的東西,本公子養了你那麼久,讓你幹這麼一件小事都幹不好,你知道失敗意味著什麼嗎,你不光丟盡了自己的臉面,順帶著把我的臉也都丟光了,我是真沒想到,你居然是這樣一個無能的人,”
徐子墨的臉成了豬肝色,雖然心裡不服氣,但畢竟是自己打輸了,他低著頭說:“是我無能,壞了公子的大事,”
“你還知道壞了我的大事,那打擂臺的時候為什麼不小心一些,”歐陽經綸繼續罵:“堂堂四品中期,居然輸給了二品初期,你不怕人家笑掉大牙嗎,一點小事都辦不好,我養你還有什麼用,”
徐子墨緊握拳頭,從牙齒縫裡擠出幾個字:“在擂臺上失敗了,但我可以用其他方式殺掉蕭辰,”
“你怎麼殺,”歐陽經綸反問,
他回答說:“暗殺,大家都看到我敗在蕭辰之手,所以就算他死了,大家也不會懷疑到我的頭上,因為我根本打不過他,不是嗎,”
歐陽經綸一臉的若有所思,又問:“你有幾分把握,”
“最少八成以上,”他信心滿滿的說:“正面對抗,蕭辰的雙武魂佔盡了便宜,可要是換成暗殺的話,他就算是有四個武魂也無濟於是,今晚我就展開行動,他一定想不到我會這麼快反撲,”
“好,如果你能殺掉他,之前答應你的酬金,本公子仍然一分不少的付給你,”歐陽經綸笑著說:“不用擔心事情敗露,就算是出了事,大不了你離開歐陽世家去投奔天嘯山莊,殺蕭辰正是陳子映交代的事情,他一定很樂意接納你,”
餘子墨一抱拳:“我還是願意跟著公子你,不到萬不得已,我是絕對不會離開的,”
“嗯,今天的話不許讓第三個人知道,否則你我都要倒黴,”
“公子放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除此之外不會有其他人知道,”
徐子墨離開房間的時候,門後閃過一片金色的葉子,穿過門縫迅速消失不見,
二人根本不知道,他們的談話被蕭辰一字不落的全都聽到了,
幾百米開外的地方,蕭辰站在一堵矮牆後面,氣呼呼的自語:“又是陳子映,這傢伙還真是陰魂不散,看來不殺掉我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好啊,那我就找個機會先殺你,”
夜半,客人“如約”而至,
餘子墨身穿黑色夜行衣,腳步輕盈的潛入禮賓樓,很快來到蕭辰的住所外,取下別在腰帶上的小竹管,捅破窗戶紙小心翼翼的伸進去,然後用嘴含住竹管後端,慢慢吹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