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定邦跪在破宮殿的石階上,一把鼻涕一把淚,很沒有形象的哭訴著,將近來發生的事情做詳細描述,
在這個過程中,裡面那位老者一句話都沒有說,
“……老祖,您可一定要幫助我啊,不然的話,大楚江山就要敗在朕的手裡了,”李定邦聲淚俱下:“到那時,朕怎麼好意思去見九泉之下的父皇,”
飄渺的聲音再次響起:“皇帝啊,不是本座狠心,而是的確不能出手,”
“為什麼,”李定邦瞪大眼睛:“父皇駕崩前叮囑朕,說您是這世上最厲害的人,沒有您解決不了的事情,如果江山遇到危險,可以請您出山,”
“保護你李家江山,的確是本座的任務之一,但是,本座只負責對付聖武境以上的敵人,對於聖武境或者以下境界之人的紛爭,是不能插手的,”
“為什麼,”李定邦又問,
“原因剛才你說過的,就因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厲害的人,謙虛一點兒的說法,要在後面加上‘之一’二字,因為本座的等級高,什麼事情都出手的話,就是欺負弱者,有違天道,本座修煉到今天的地步不容易,有違天道的事情決不能做,”
李定邦傻眼了,本以為皇極老祖是自己的救命稻草,沒想到人家的規矩那麼多,
他搜腸刮肚的想,好像自己的那些敵人裡,還真沒有聖武境以上的主兒,
“晚輩打擾老祖的清修了,告辭,”他是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
宇城,城府,
右賢王一臉焦急的出現在飄飄面前,躬身行禮說:“聖教主大人,天地城那邊可能出事了,”
帶著面具的飄飄抬起頭,不解的問:“何出此言,”
右賢王回答說:“聖教主大人可記得,負責天地城事務的左賢王,每天都會派人過來彙報城中情況,和前聖教主的傷勢,”
飄飄點頭:“我知道這件事,”
“可是,一連三天,我都沒有見到從天地城來的人,”右賢王滿臉憂慮的說:“左賢王性格謹小慎微,如果他不是獲得了某種依仗的話,絕對不敢這麼做,另外,我在城裡留了幾個心腹,為的是防止訊息來源單一,造成偏聽偏信,奇怪的是他們也連著好幾天沒送來訊息,”
“你的意思是,”
“卑職猜測……”
右賢王的話還未說出,就有人在外面喊:“不好了,孟壇主受重傷而至,右賢王大人您快出來看看吧,”
二人一起走出大廳,外面的院子裡,幾個人圍著一個受重傷躺在地上的人,
那人是正是右賢王留下天地城的心腹之一,姓孟是個壇主,他快步走過去,蹲下問道:“你怎麼了,誰把你傷成這樣,”
孟壇主睜開眼睛,說:“前聖教主醒了,變得比以前更加厲害,他宣佈重新執掌聖教主一職,任何敢於提出異議的人,全都被他和左賢王殺掉……因為卑職是右賢王您的人,所以也受到牽連,差點兒就死在城裡……”
聽了這話,飄飄藏在面具下的俏臉跟著變了顏色,
右賢王站起來,說:“聖教主,天地城果然出事了,卑職不明白,前聖教主為什麼要那樣做,難道只是為了奪回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