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駕,”馬兒跑的飛快足以用日行千里來形容,不對是日行萬里才對,雖然眾矢之地沒有那麼大玉恆還是走了小半日才來到這個地方。
燕溶居。
眾矢之地一處其妙之地,這裡雖然常年迷霧籠罩,但卻顯得異常祥和在玉恆路過的其他部族領地裡這裡當屬不一般。
“你是第一次看到燕子麼?”玉恆強裝著鎮定對小玉說道。
只因這燕子生有雙頭玉恆第一次看到,小玉則是第一次看到燕子。
“真有趣,但為什麼是雙頭啊?”小玉問道。
“這,這是雙頭燕啊,你看這雙頭多好看啊。”玉恒指著站在屋簷上的雙頭燕說道。
有動靜?
燕溶居其他鳥類好像是受到了驚動全部展翅飛了起來,這一飛整個空中都是一副雜亂之像。
“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
鳥飛散去迷霧慢慢退卻,慢慢的燕溶居的全貌顯露了出來很一般玉恆看不出來有什麼特別的倒是有一種村野的感覺。
一位著白衣面容祥和的老者從茅草屋走了出來:“小友前來喝一杯?”
不用猜這老者就是燕溶居的主人,玉恆拱手稱道:“前輩之邀小子先謝過了。”
至於這老者為何一出來就邀玉恆去喝一杯,玉恆猜測這裡面要麼是有詐要麼就是這老頭真看他是個年輕小夥子想與玉恆較量一二,然後在塞一個美女給自己?
當然這念頭也就一閃而過。
要搞死我早就搞死我了,所以去吧,玉恆說句感謝跟隨老者向其中一件茅草屋走去。
別有洞天玉恆只能用這個詞來形容眼前的畫面,雖然從外面看這是一間破茅草屋,裡面估計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茅屋一進去給玉恆的感覺就是換了個地方,這裡更像是一個一專門飲酒的地方。
“妙妙。”玉恆忍不住誇獎道又一次讓玉恆自己開了眼界。
“小友這環境如何。”老者問道。
玉恆想了一想,只能用前世所背過的詩詞來形容,落霞與孤鶩齊飛,秋水共長天一色。
老者愣住了,他倒是沒想到玉恆居然會用一句如此妙的詩句來形容此時此景。
“小友果然不一般。”老者為玉恆倒上一杯酒。
“此酒名曰,侍。”老者聞了一下說道。
“侍。”玉恆嘴裡念著,這侍又很多意思但都是以人來開展的,不知這老頭取這名字是為何意。
“我有一僕從,它專門從最南邊的葉谷採摘了玄青葉,又從最北邊的大溪取了源頭活水,這葉子我我將它曬製成幹茶葉,這水我用來泡茶,可我這僕從他突然死了,我也在沒喝過這茶了。”
“那你一定對你的僕從很是關照吧。”
老者而是指著遠處一處土堆說道:“我將它葬到哪裡了。”
玉恆隨著老者指去的方向看去,土堆很小若不是修士怕很難看到。
“後來我懷念那種味道,卻再也沒有僕從替我去取這兩樣材料,我便按照舌尖的記憶釀出了這種味道的酒。”
咕咚。
老者看著遠處的土堆一飲而盡。
玉恆也跟著嚐了一口,此酒隨陰是酒但真有酸甜苦辣。玉恆覺的這杯酒他就不要在嘗試了。
不能擾了主人的面子和他正在追憶的故事玉恆就安靜的向四周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