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烈執意留下楊六保護溫清竹,所以楊東必須跟隨傅烈去嘉穀關。
在這之前,溫清竹擔心楊東這麼去了嘉穀關,可能好幾個月都不能回來。
所以原計劃定在兩個月後的婚事只能提前。
出征的倒數第二天,平國侯府悄然辦起了喜事。
雖然一切從簡,可有傅烈和溫清竹當證婚人,府裡還是很熱鬧的。
這天來軍隊裡和楊東關係好的人都來了。
楊家人自然不必多說,陳穩袁免也來了。
讓溫清竹有些詫異的是,範宇居然也來了。
範宇和出身基層的陳穩,以及家道中落的袁免不同,他雖然只是兵馬司的副指揮使,但他有個兵部尚書的老爹,是根正苗紅的世家子弟。
再加上他之前還在盡心盡力的營救薛苗苗,剛巧有些事情,傅烈想要請他幫忙,所以把他安排了上座。
新房這邊,溫清竹親自替綠陶梳頭。
“實在對不起你,婚禮本不該這麼倉促的,但嘉穀關那邊的情況複雜,我怕一拖再拖,所以只能讓你們先成親。”
綠陶紅了臉:“沒什麼的,我知道這都是我孃的主意。”
“雖然是葉媽媽的主意,但我覺得綠陶姐姐其實也早就想成親了!”喜兒自從和金元寶來往多了,話就越變越多,而且還很犀利。
當下沒人的時候,喜兒一言道破綠陶心裡所想。
茉莉和芍藥忍不住的掩唇輕笑,她們雖然也知道,但可還不敢這麼直接的說出來。
果不其然,綠陶頓時紅了臉,起身要去抓喜兒。
但喜兒武功好,一個側身便躲開了。
溫清竹只能拉著她坐回來:“喜兒和元寶學壞了,你要打的人該是元寶才對。”
“就是就是!綠陶姐姐可是知道我以前是個怎樣的人!”喜兒馬上點頭,把責任推到了金元寶的頭上。
綠陶還能怎麼辦,只能任由她們暫時笑一會。
還真的只是笑了一會,外頭有個小丫頭進來,說是有信送給芍藥。
綠陶斜眼看去,芍藥的家人親戚都在京城。
她想要回去隨時都可以,能給她寫信的人,只有幽州那邊的飛鴻。
綠陶奸笑起來:“看來有人比等不及了!”
芍藥平時話不多,這個時候更是反駁不了,只能拿著去了一邊。
喜兒見狀,馬上跟了過去,想要看看芍藥的信。
可芍藥哪肯,喜兒仗著自己身手好,開始撓芍藥的癢。
屋裡頓時笑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