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遠成卻伸手攔住了梁平淑:“成太妃的事情和我們無關。”
梁平淑靜靜的看著他,什麼話也沒說。
對峙了好半天,姜遠成終於送開了手。
回到了別院後,梁平淑拿出了一封信來:“這是德佳給你的信,你看看吧。”
溫清竹沒有接,直接說:“有什麼事情你直接告訴我吧。”
“好辦。”梁平淑無力的聳聳肩,然後坐了下來。
接著她說起了京城裡面發生的事情,李晴嫁給了寧王側妃,但是是一個叫閉月的女人代替李晴行禮的。
在寧王府的新房裡,楚王別人發現欲圖對閉月不軌,楚王差點被寧王府的人打傷。
最後還是長公主做了主,讓各自各退一步,讓這件事過去了。
但是緊接著楚王納側妃的時候,寧王故意調戲了溫清蘭,楚王隱忍著沒法做。
當天晚上楚王都沒去溫清蘭的婚房。
這件事讓溫清蘭在楚王府的地位大大下跌。
不過鑑於楚王只有溫清蘭這一個側妃,溫清蘭的日子也不算難過。
只是她婚禮的事情成為了京城的笑柄,沒人願意和她有來往。
說到最後,梁平淑強調了一句:“但淮王府的溫側妃主動對楚王府的蘭側妃示好了。”
“這就是我那兩個姐姐的性子,得意的時候巴不得踩死對方,落難的時候卻又很團結一致,有時候我都搞不懂她們到底想幹什麼。”
溫清竹一點也不意外,現在溫清芳的處境可比溫清蘭差多了。
不過也真是為難她了,居然這個時候去討好溫清蘭,只怕溫清蘭拼了命的踩溫清芳。
“對了,皇上要給幾位皇表兄選妃了。”梁平淑很鄭重的說了一句。
“嗯,我知道。”溫清竹並沒什麼反應。
“那你知道嗎?瑞王也在其中。”
溫清竹沉默了,這件事到了現在,該知道的人也都知道了。
“瑞王年紀還小可以等,但是德佳姐姐的年紀不小了,你就不擔心——”
“不擔心,男婚女嫁都很正常不是。”溫清竹打斷了她的話。
梁平淑覺得,她這幾年來的脾氣已經磨鍊得很好了。
但是面對著溫清竹,她還是忍不住的爆發了出來:“你知不知道現在傅烈是個什麼情況?李家的兵權又回去了!再加上李晴給快要生孩子,萬一是個男孩,傅烈的處境很危險,你不知道嗎?”
“我知道,但是他這都是他的選擇,何況紀先生在幫他,我對他而言,又有什麼用呢?”溫清竹直接反駁了出來。
梁平淑一下子愣住了:“等等,你說誰來著?”
“紀先生。”溫清竹重複了一遍。
梁平淑仔細的回想了一下,姓紀,又能被稱為先生的,整個京城只有一個。
“紀尚先生嗎?”梁平淑一下子站了起來。
溫清竹點點頭:“是啊,你現在覺得,傅烈還需要我嗎?”
“額……”梁平淑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可是他很喜歡你,你不是也很喜歡他嗎?”
溫清竹兀自笑了笑,疑惑的說著:“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喜歡他,也許是的,也許不是。”
“我的天啦!”梁平淑扶額。
到了七月初,以張春年為首的重犯開始押往京城。
梁平淑走了,在離開前把姜德佳的心留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