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進門,房門就被薛青關上了。
很快,有個長相溫和的侍女從裡面的簾子裡走出來。
她請著範夫人:“夫人這邊請。”
範夫人仔細的掃了屋內一眼,所有的陳設都很雅緻。
看著應該是夫人或者姑娘住的地方。
進了裡間之後,範夫人發現眼前是一張桌子。
桌子前面有一張椅子,看起來是讓她坐下的。
不過讓範夫人更在意的是,桌子中間居然有一層黑布垂下來。
從天花板到地板上,切合得嚴嚴實實,彷彿把桌子分割開來一樣。
侍女走上去,請範夫人坐下:“夫人坐下吧。”
範夫人感覺有些奇怪,可想到自己的病症,還是走上前去。
在她的面前有個天蠶絲做的診脈手枕。
範夫人出身不低,一眼就看出這個手枕不俗。
坐下來後,侍女輕聲說道:“麻煩夫人把手腕伸進去。”
範夫人微微有些不悅:“這裡用黑布擋著,怎麼伸進去?”
侍女抬起自己的手腕,從貼近桌上地方中間輕輕往裡面一伸,就進去了。
範夫人這才發現,這塊黑布竟然有一個十字形的破口。
懷著忐忑的心事,範夫人還是把手伸了進去。
很快,她的手腕上搭上了一個觸感細膩的指尖。
範夫人心裡一驚,裡面是一位夫人或者姑娘,而且還是一位手保養得極好的夫人或者姑娘。
坐在裡面的人,自然是溫清竹,她仔細的診脈之後,就瞭解了飯範夫人的情況。
收回指尖之後,溫清竹就溫和的說道:“夫人可以把手收回去了,我這邊給你開幾服內服藥和外用藥,半個月後自然可以痊癒。”
聽到她的聲音,範夫人更是震驚。
裡面居然是一位很年輕的姑娘。
範夫人忍不住的開口道:“姑娘今年可及笄了?”
溫清竹淺笑著回答:“我是一位姑娘,但同時也是一位大夫,夫人不如先試試我的藥,半個月後,若是夫人沒有痊癒,我這邊雙倍退還診金。”
範夫人雖然覺得一千兩銀子有些貴,但是以范家的家世來說,一千兩也不算什麼。
“薛大夫。”範夫人改了口,“我這個病症看了三年,甚至還讓方太醫來看來,最後都沒有徹底根治,你真的能保證我半個月就好?”
溫清竹答道:“自然,我這邊既然拜託了薛大夫放出話去,自然是保證能治癒夫人的。”
過了一刻鐘,裡面就遞出來了兩張藥方。
芍藥接過之後,就轉身出去交給了薛青。
門口的丫鬟急忙問道:“夫人呢?夫人怎麼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