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溫清竹請他坐下,趙慶卻是不敢,連忙真誠的推辭:“下官有罪,實在不能與大人同桌,有什麼事情,大人儘管吩咐就好。”
看他這麼上道,溫清竹微微點頭,也不再強求。
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這個下馬威給的很足。
溫清竹看看陸承恩和左大人,一個面無表情,一個面無人色。
她淡淡的笑道:“給二位看笑話了,我這次過來,不為別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替皇上清理定遠。”
清理定遠?
陸承恩等三人,腦子齊齊回想著這句話。
不是滅掉匈奴,而是清理定遠!
可是大有分別!
陸承恩和左大人連忙站起來,特別是左大人,更是直接跪下:“溫大人,微臣有罪,請溫大人恕罪!”
“左大人何必這麼著急請罪,事情一件一件的來,你總有將功折罪的地方。”
溫清竹一邊說著,一邊轉頭看著陸承恩:“鎮國大將軍自然是同理。”
陸承恩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很乾脆的拱手道:“一切都聽大人的安排!”
“那趙將軍這邊呢?”溫清竹轉頭看向趙慶。
他心裡已經不去猜測溫清竹的身份,因為無論是什麼身份,他現在都是被動的處境。
除非他舉兵造反。
可定遠這裡和別處不同,整個大齊最厲害的兩個大將都在這裡。
他一旦有異動,只怕會被迅速剷除。
更不用說在這個匈奴進攻的節骨眼上,他要是這麼做,直接等於叛國通敵,趙家軍可不一定都願意造反的!
“臣自然全力配合。”趙慶選擇了低頭,因為他別無選擇。
眼前這個來歷不明的溫大人,所展現出來的實力和魄力,實在太過驚人。
他甚至都有點懷疑,眼前這個人是不是皇上!
溫清竹掃視他們一圈:“定遠的情況,我初步排查過了,問題很多,但慢慢解決就是,現在最重要的是,怎麼找出隱藏在定遠的匈奴奸細。”
這個問題,幾人心知肚明。
之前的登基大典,外人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這些當朝為官的,卻還是很清楚的。
溫清竹看著他們三人,臉上並無異樣,自然是知道京城那邊的狀況。
她也不多說,只道:“匈奴奸細比我們想象的更多,而且現在的匈奴已經不是以前的匈奴,他們的左賢王,我已經見過。”
這話出來,三人齊齊震驚。
溫清竹淡淡的笑道:“不過你們也別太擔心,只要我們一條心,總會有會辦法處理的。”
但她又抬眼看過去:“哪怕不是一條心,我也有不是一條心的辦法。”
三人的神色微變,不過並沒有人太明顯。
“那大人現在打算怎麼辦?”陸承恩第一個提出了問題來。
溫清竹微笑道:“陸大將軍按照你自己的計劃來就好,我這邊只需要趙將軍和左大人的配合就好。”
“這樣……不太好吧。”陸承恩並不想這麼特立獨行。
溫清竹靜靜的看著他:“定遠本來就是陸大將軍的管轄地,皇上沒追究你的責任,已經很給面子,你還想推卸責任?”
“不敢!”陸承恩皺眉,心裡很是擔憂,溫清竹比傅烈更難對付。
玩陰謀用手段,感覺她根本是手到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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