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一直悶悶不樂的蔣唯一,在此刻被李叔的話語逗笑。“李叔你戲精附體啊,我還沒說啥呢,你就把我要做啥給想好了。
放心好了,我雖然辭職了,但買酒不是為了這個事。是我太久沒見房東老爺子了,所以給他帶回去的見面禮,你也知道,我都多久沒回來過了。”
李青雲長長的哦了一聲,這才從櫃檯裡摸出兩瓶二鍋頭、一瓶哈皮和一包花生米,放到蔣唯一的面前。他說:“把花生米帶上,你爺倆好好嘮嘮。”
“收到!”蔣唯一把酒和花生米放進箱子裡,笑呵呵的出了店鋪。
來到屋外,蔣唯一顛顛手中的箱子,大步流星的朝家的方向走去。
消極不能解決一切問題,在蔣唯一笑出來的那刻起,他就釋然了,反正他是‘重生’之人,又有眾神護體。
為何要為失去工作這件小事而鬱鬱寡歡?消極一早上,緬懷一下做了五年的工作,意思意思就可以了,沒必要一直消極下去。
如此想想,蔣唯一的腳步都變得輕快不少。
“娃他爹,你好了沒,快點!”
“好了,來了來了。這不是得把錢帶上嘛,不然....”
剛到院門口,蔣唯一突然聽到父母慌亂的聲音。緊跟著,父母二人的身影,便出現在他的面前。
三人碰面,空氣驟然安靜。
“唯一,你怎麼回來了?”蔣母先開口問道。
蔣唯一示意性的舉舉箱子,把自己在公司的遭遇訴說一番。
聽罷,蔣父蔣母氣的直跺腳,痛罵那河童不是東西,盡幹些不是人乾的事兒。
蔣唯一勸父母放寬心,自己已經選好了下家的公司,等面試結果下來,就能去上班了。
父母這才平靜下來。
蔣唯一錯過二老,直奔院中的石桌走去。他一邊走一邊問:“我這邊兒不是啥大事兒,反倒是你倆這著急忙慌的,準備去哪兒啊?”
蔣父蔣母互相對視一眼,兩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愣是沒人開口解釋。
放下箱子,蔣唯一又問了一遍。
蔣父蔣母這才說出緣由,原來就在今早,蔣父接到了陳念念老媽的電話。在電話中,她異常生氣,並喝令讓蔣唯一接電話。
蔣父說唯一去上班了,她還不信,居然在電話裡破口大罵起來。
說蔣唯一打了他兒子後,居然不帶一絲愧疚感,連來醫院看都不看一眼。他兒子的下巴都粉碎性骨折了,連流食都難以下嚥等等。
蔣父讓她冷靜一些,詢問她到底發生了啥。於是,陳念念老媽就把自己兒子的慘狀和蔣唯一的‘惡行’又細細講述了一遍。
得知一切後,蔣父和蔣母問清了陳勇所住的醫院,帶上錢就準備過去瞧瞧,結果剛出門就碰上了辭職歸來的蔣唯一。
“事情就是這樣。”蔣父輕嘆一聲道:“所以我和你媽想去看看。”
蔣唯一走到父母身邊,眯眼笑著:“好啊,那咱一起吧,正好我也有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