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塵一聽,頓時瞭然,忙不迭說到:“沒有的事,我喜歡海洋藍,對!海洋藍!”
然而玉珠卻不搭理林塵,比劃著手中的刀,口中繼續喃喃道:“哎呀,這幾天怎麼也睡不好,那麼漂亮的長槍我卻不知道名字和來歷。”
……
金槍島上。
“大哥!三哥都已經關了七天了,還是放他出來吧。都這麼多天了,就算三哥要找,也沒地方去啊。”火槍苦口婆心地勸解道。
金島主嘆了口氣,沉聲說到:“還是等風槍回來吧。”
就在此時,多刺噔噔噔地跑到了議事廳前,喊道:“風,風,風……回來了。”
多刺還沒說完,風槍已經到了議事廳門口。
“大哥!”
“風槍,查的怎麼樣了?”金島主站起身來問到。
“草豐島找到了。”風槍說到,不過眼神中卻盡是猶豫。
“怎麼?光使沒有去草豐島?”金島主開口道。
風槍長長嘆了一口氣,說到:“大哥,水槍死了。”
金島主聽完,啪的一屁股坐回到了凳子上。
“怎麼會?大哥不是說光使只是對水槍很感興趣嗎?”火槍瞪大了眼睛問到。
風槍搖了搖頭,說到:“我也沒有見到人,是從冒險者集會大廳裡聽到的。”
接著,風槍把自己在草豐島打聽到的訊息說了出來。
那日,光使帶著一個男人和一個孩子去到草豐島,正巧遇到了草豐島的豐島主,二人不知是何原因打了起來。最後,被光使帶去的那個男人在二人的打鬥中被波及,屍骨無存。
“會不會是別的光使?”金島主猛然站起身,說到。
風槍搖了搖頭,道:“不會錯的,就是蒲光使……”
“或許那個男人……”
金島主還沒說完,就被風槍打斷了,說到:“島上的人說,那個男人的確是叫水槍。”
金島主原本緊扣桌子的手指無力地鬆開,他緩緩閉上了眼睛,剛剛鬆開的手,此時竟然顫抖了起來。
此時金島主彷彿一下子老了十歲,緩慢走到門口,然後嘶啞著嗓子說到:“火槍,去把鐵槍放出來吧。風槍,讓所有人到神像前集合。”
然後金島主伸腿走出了房門,向著島中走去,留給了幾人一個落寞的背影。
“大哥!”
“大哥!”
“金島主!”
金槍島神像前,金槍島一眾人等全都站在金島主的背後,看著金島主的背影,陰雲密佈。
驀然,金島主轉過頭來,視線從眾人臉上一一掃過。
“水槍死了……”金島主突然開口說到,頓時場中一片寂靜。
金島主嘆了口氣,說到:“冰槍走了,如果她回來,你們說我該如何向她交待?”
“銀槍找不到了,或許已經死了,或許只是迷失在了別個島上。”
“鐵槍,風槍,火槍,大鑼,小鑼,水箭,多刺……島上就剩下我們八個了。”
金島主一直說,雖然說的很慢,每句話之間停頓很久,但沒有一個人發出一點聲音。
“琴川,霧禾,鱗動……”接下來,金島主一個一個名字唸到,直到第七個名字,金島主才停了下來。而這些名字每念一個,鐵槍等人眉頭就是一皺,好像記起什麼傷心事一樣。
突然,金島主伸出手來,長槍從背後抽出,一揮手,長槍重重地砸在了身後的神像上。瞬間,光神的神像被長槍砸得四分五裂,點點綠光從中散出,在空中飛舞著。一些飄蕩在了眾人身上,一些向著島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