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槍口中的燉湯,林塵已經見識過了,就是在白天太陽大的時候,利用一些反光的貝殼之類的東西,將光聚在一起,在一口類似大鍋的容器里加上水和食材,那味道還真的不敢恭維。林塵連吃了五天,差點沒吃吐了。
“對了,水槍,那天晚上,到底怎麼回事,你是咋的把那三十多個人幹翻的?”風槍好奇地問到。
一聽這話,眾人都是好奇地向著林塵看去。
林塵知道風槍所說的是夢輕舞離開那天晚上。
那晚金島主帶著金槍島一眾人去歌島要人,而林塵當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跟著去了。
雙方一見面就開始破口大罵,我罵你無恥小偷,你罵我光棍流氓,原本歌島之人不知什麼原因,還比較剋制,但一段時間之後,彷彿有了底氣,竟然主動出擊。
鮑島主和金島主二人實力相當,並未輕易參戰,而兩島其他人等卻算是鬧開了花。金槍島本就人少,加上唯一的修者後期銀槍的失蹤,使得金槍島這邊戰力緊缺,除去金島主,才七個人。最後加上自告奮勇的林塵,勉強也才八個人。
而歌島卻有五十多個人,去掉一些未在島上的還有大約四十個。一交手,高下立見。
冰面之上,除了少數具有特殊能力的人之外,使者以下並不能發揮真正的實力。海姬和海嬌就是兩個例外,一個音波飛冰錐,一個長鞭亂舞,在海姬和海嬌身後,擁有這樣遠端攻擊能力的傢伙還不在少數。反觀金槍島這裡,清一色的長槍,即便有大鑼、小鑼這兩個具有一定音波攻擊的鑼槍,也是起效甚微,一時之間,金槍島幾人被打得上躥下跳。
場中,林塵的壓力最為明顯,因為海嬌的長鞭好像認準了林塵一樣,專門對著林塵招呼。
當時由於結冰不久,冰層並不算太厚,在海嬌的狂轟亂炸之下,林塵腳下的冰居然被打碎了,使得林塵重心不穩,直接掉進了水中。若不是林塵反應快,直接開啟了水盾,怕是凍也把林塵給凍僵了。
林塵這一入水不要緊,水神怒一碰觸逆海之水,立刻有了反應。道道怒意與怨念從水神怒之上奔入林塵的體內。林塵看著冰面上,不停衝向歌島戰陣,又不停地被打退的眾人,心中怒意更盛。一頭扎入逆海,從冰面之下直接衝進了歌島的戰陣。
過程不再細說,三十多人掉進了逆海,逆海的特殊加上冰冷的海水,差點將眾人凍成冰棒,僅有幾人跑得快,倖免於難。林塵怒意還未消散,對著海姬和海嬌就是一槍,這一槍飽含了水神怒的怒意,若不是鮑島主見勢不妙立刻支援,怕是二人絕對不會好到哪去。
歌島就此宣佈和解,割木道歉,坦言自己島上的海妞也未歸來,所以才有些急躁。
當然,林塵也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在床上老老實實地躺了五日。
期間金島主等人就能否用雕像祛除林塵身上的逆海怨念做了深入、刻骨、通徹的討論,卻未能得出結果,而林塵卻自己就恢復了,當然這些林塵是後來才聽說的。
如今這件事被再次提起,林塵也只好悶著頭說:“那晚我在掉進海里之後,就只是有種瘋狂的感覺,其他就不記得了,後面幾天睡得迷迷糊糊的,都忘了。”
林塵也沒辦法,總不能把水盾、水神怒都交待出來吧。
“忘了?”金島主摸了摸下巴,說到,“看來海水或許還有其它功效也說不定,那晚水槍的槍勁比平日裡可是翻了數倍不止,要不明天我也試試?”
“你可別。”林塵趕忙勸到,真怕這個槍痴幹出這種事情來。
“放心,我只在太陽大的時候試一試,不會有事的。”金島主說到。
“我看這不是海水的問題,是因為夢姑娘。”火槍突然開了口。
“嗯嗯,聽說男女之事容易讓人變傻,看來是真的。”風槍煞有其事地點了點頭。
就在眾人調侃林塵的時候,一個脆生生的聲音突然從林塵身後響起。
“香!”
嚇得眾人連滾帶爬地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