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宇文珩很久沒睡得這麼熟過了。
他揉了揉自己的眉頭,口中喃喃著,讓下人把門簾揭開,他有些頭疼想喘口氣。
不過,沒人搭理他。
宇文珩睡得四仰八叉,還覺得自己後腦勺枕了個什麼東西硬邦邦地磕著他的腦袋了。
順手抄起來一看,才知道是塊掛件。
嗯?宇文珩逐漸醒了。他手裡捏著的居然是鳳凰淚?
怎麼回事?那東西,林博卿不是說消失了嗎?
宇文珩玩味地一笑,昨晚的那女人是林大人的人?他倒是有些想不明白了。
一仰頭,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就這樣很是男人地坐在床上。
天光刺得他眼睛酸,呵,沒想到。
淑歌不知道會不會怪他……宇文珩下了床榻,大刀闊斧地穿戴整齊。
看著浴盆裡的水不由嘴角勾了下,邪魅不羈。
那女人是吃了苦頭逃走了嗎?也是太瞧得起自己了!
舔了舔唇角,男人的天性使然,此刻的宇文珩看起來這般邪氣頑劣。
然而,如此邪魅放肆的狂妄更給這容貌太過華麗的男人添了幾分雄性陽剛的男人味道。
比四年前更是惹人遐想。
所以,這失蹤了一晚上的中山王竟然從這麼簡陋的小帳篷裡出來,讓周圍部落裡的人倒是都迷了眼睛,慶幸大清早便得見天顏!
宇文珩手裡捏著這四年不見的,卻在此刻失而復得的鳳凰淚,踱步走向了這安營紮寨的領地中央。
今日是那達慕大會開場的日子,可他的心有些不落地。
目光掃視著,宇文珩殿下是在找著什麼,或者說,他在找一個人。
好像昨晚的一切,真是撩撥了他沉寂落寞了已久的心魂。他或許也只是個非常平凡的男人?獨自揹負一切,淑歌走了,留下他孤獨活著。
那種滋味,摧折人心。
此刻不見了那勾魂攝魄的小妖精,卻還想將她抓了出來。
“殿下,中山王殿下,”宇文珩漫無目的走走停停,四處在打量著。找著一個女人。沒走多遠,便有侍衛過來急切喊住了他。
那人一看殿下無恙,倒是鬆了口氣。只是昨晚的事情也是迫在眉睫,殿下不出面,難以擺平。
“怎麼了?”宇文珩稍稍一回想,就想到了昨晚的驚叫。
狗六是真的動手了?中山王殿下居然還能笑得出來?那手下乾咳了一聲,他們這些手下找了他一整夜了。
而狗侍衛又被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