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陽宮中,因為平陽公主思念駙馬心切。
所以把那拼命三郎的林指揮使給按了下來留在自己的宮中用晚膳。
若是對手是那宇文皇族,平陽倒是有些擔心起來。
博卿和她舉案齊眉好好享受榮華富貴不好嗎?
為何她覺得博卿眼眸這般之深,一眼根本看不到底。
他的雄心壯志,好似雄鷹欲要縱橫穹宇。讓平陽竟然有些慼慼然起來,做指揮使,做駙馬,難道還不夠嗎?
博卿太過天縱才華,所以,她才會愛得這般辛苦啊!
可是又不能因為自己的私心而將他一個男人猶如鳥兒般圈在自己的身邊。因為如此,博卿一定不會快樂。
他不快樂,就是她平陽的不快樂。
傾注全力相扶自己的心上人,她毫無怨言。只是不經意間對上博卿有些太過冷靜的眼神,就又有些惆悵起來。
博卿心中裝著家國天下,太大了。
她這個長公主偶爾都會失落,覺得自己被忽視了。更別說那任性的毫無見地的淑歌了。
即便他們相識那麼多年又怎樣?平陽告訴自己,林博卿從未將淑歌放在眼中。
即便,她如今又回來了。。。。。。
瑞陽宮中,花廳的宮燈暖暖,照得一片洋溢喜色。
可用膳的人中只有襄城公主最是熱鬧,她滔滔不絕,全然揭發著淑歌的罪狀,不厭其煩地說著淑歌今日的出醜和不齒行徑。
而林大人果然處變不驚,看了眼自己好多年不見的披風,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大約是我那日落下了,淑歌幫我收了起來吧!那麼久之前的時候,多說無益。”
一句話,綿裡藏針,卻是將那襄城的嘴給堵住了。
“哼!”襄城生氣,飯也不吃了。一扔筷箸置氣地起身離去。
說了那麼多,敢情別人根本沒放在心中!
平陽也是如此感覺,可是,她卻又覺得博卿並不是真的不在乎,卻是欲蓋彌彰而已。
他對如今的淑歌,已然無法忽視了。
抬眼看著博卿,她眼眸微斂,為何會有這般患得患失的感覺?
。。。。。。
喜善殿,自然比不上長公主宮中的花團錦簇。
小夏在床頭點了一盞宮燈,讓那人睡在自己的臥榻上。
小心翼翼看著他肩頭的傷口,切膚之痛,似乎看著便已然讓她心驚肉跳。
從廚房出來的自然也不是張夫人和淑歌公主。而是宇文珩借了張夫人的斗篷一用,瞞天過海,回到了大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