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去,活像個會動的傀儡一樣。
毛骨悚然。
不過如此一想,夏沫央倒是突然意識到。
她在那溫泉池子裡倒是看到過他不穿盔胄的身形。
雖然力氣很大,可是,身形並不似她原先想的那般虎背熊腰。
寬肩窄腰,脊背筆挺勁瘦,手指,手指也是骨節分明,很是修長。。。。。。
脖頸纖長,肌理光滑分明。
腦海裡的畫面,從這宇文珩的胸膛一路朝上,到了他的喉結處。
接著,便是那張一直被面甲遮蓋的臉了。
突然,夏沫央猛地意識到自己在回想些什麼,便腦中轟然作響,一個激靈渾身起了雞皮。
她晃了晃腦袋眨了眨眼睛,覺得自己該是中邪了,竟然還回味起這人不穿重甲的身形輪廓。
如此念頭,真是不知死活,對著個禽獸還在腦海裡勾勒出他能算作是優點的身量體格。
進而對他面具下的長相便是陡然起了疑惑。
似乎,這人的長相和那幾個滿臉橫肉的突厥大漢還不太相同。
因為,人的骨架騙不了人。
這宇文珩不像她之前想的那樣粗獷笨重。
然而,那和她又有什麼關係?!!
站在門簾邊,夏沫央一動不動,腦海裡卻是風起雲湧,雜念叢生。
她魔怔了。
猜測這宇文珩的長相作甚?
因為這個禽獸此刻很是安靜地提筆書寫,人模人樣地並未立馬提刀殺了她,所以,她便是有了些許的浮想聯翩,在胡思亂想一些很是荒謬的事情?
小夏晃了晃腦袋,她為自己感到羞恥。
就算這人是個絕世美男,那也無法改變這人是個不折不扣的變態的既定事實。
她才不會因為一張臉而改變對他的看法。
禽獸就是禽獸,長成如何面貌都挽回不了這人殺戮成性的腐爛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