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假公濟私,說不定沒有傳國玉璽也會親赴南地一趟。
更別說,有那國之重器的名頭很是堂而皇之地立在眼前。
“大哥,你說,我們這麼勞師動眾找什麼傳國玉璽,是不是太勞民傷財了?要我說,不如直接一鼓作氣把南地諸國都給一口吞了!省得他們天天想著合縱連橫,縱橫捭闔!煩死個人!”
宇文凜喝了酒,膽子也大了。
這便是一股腦說出了自己的雄心大志。
砰地一下,沒想,這野心雖大,卻還是免不了換來大哥的一個暴慄。
“一口吞?我大秦剛滅了晉國和西涼,你還打算一口吞掉其他國家?阿凜啊,窮兵黷武說的便是你這樣的人。”
宇文珩教訓著自家弟弟,看他捂著腦袋像是被他一把錘出了眼淚。
這便是頗為兄長風度地關愛地揉了揉他的腦袋。
“你才十八。
如今已然能獨當一面,成為我的左膀右臂,便是相當成器了。
其他的不急。還可以慢慢學。
學如何殺人誅心,學怎麼不戰而屈人之兵。阿凜,我其實一點都不喜歡殺人。
你明白嗎?”
宇文珩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語重心長說道。
宇文凜重重頷首,他很是崇拜地看著自己的兄長,說道:
“大哥,要我說,那傳國玉璽是皇帝要的東西。你讓他自個兒去想辦法取。我們只管打仗就行了。免得他多心!”
阿凜著實是覺得兄長做得太多。
可他如今做得越多,便越是讓人忌憚不是?
“呵。我明白你是什麼意思。可他越是忌憚,我便越要找到這玉璽親自交給他。這樣,陛下才能放心。我們約好的,他做皇帝,我來打天下!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不曾有一刻忘懷。”
宇文珩重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