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稟大將軍,這敏症的根源已然解了。不過,公主病了多日,身子本就虛弱。看她神色,也是經歷了一場浩劫,如何能這麼快恢復了元氣?況且。。。。。。”
這大夫看了眼大元帥的神色,有些不敢直言。
宇文珩大元帥很是關心這公主,關心則亂,他怕說不好捱了他的拳頭。
“說吧!恕你無罪。”
宇文珩發令道。
“將軍,淑歌公主是江南之人,一方水土養一方人。她來這潼關長途跋涉,該是早有了水土不服之象。路上便沒好好顧著她的身子,所以,這也算是數症併發,很是錯綜複雜。”
那軍醫也是實話實說。
“什麼意思?她還沒擺脫危險?”
宇文珩皺了眉頭,急急問道。
“大將軍,恕老朽直言。公主除了外傷,這水土不服才是能要了她命的癥結。敏症也是因為身子虛弱,五內不調,血氣紊亂造成的。這時候,下重藥催醒這公主,治標不治本。老朽不想此刻用些強心的藥劑硬是讓公主恢復了精神,實則傷了她的身體。”
那老頭兒也是個耿直的人,他如實說道。
不希望將軍病急亂投醫。
“你是大夫,水土不服便想辦法讓淑歌服了這潼關的水土!如此和本將軍說道,你到底是什麼意思?”
宇文珩看了眼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兒,捏了捏拳頭,這天人之姿的俊顏便是染上了排山倒海的怒火。
差點憋不住,便是真要治這小老頭兒的罪。
“好了大哥,稍安勿躁,不要拿我軍中的大夫出氣啊!”
宇文凜覺著大哥真是魔怔了,為了個淑歌就總是為難他的隨行軍醫。
這般失了分寸和章法,哪裡還是他那睿智冷靜,甚是是冷血無情的大哥?
聽著大夫方才的意思,淑歌在這潼關是好不起來的。
要治本,便是要送她回了家鄉。
本也是覺得不妥的,哪裡有讓貢女返鄉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