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女官如此口出惡言,奶媽便是陡然懸起了一顆心。
她甚是氣憤而又驚恐地看向了這秦國女官,怕她對公主不利。
奶媽擁著淑歌在懷裡,急急說道:
“不會的,公主不過是敏症,不會傳給別人的!”
滿心維護,奶媽一把抱著小夏,與人解釋道。
生怕這秦國人將公主當做疫病源頭。
“是啊,大人大可不必如此驚慌。淑歌公主這是心火躁動,又是身體疲累。喝了不該喝的,所以體內肝火溼熱發作。看著嚇人,與他人無礙。”
這秦軍中的大夫倒是個好人,說了句公道話。
他這麼一說,奶媽和那秦國女官這才鬆了口氣。
不過那女官甚是鄙夷地看著這兩個梁國人。
事已至此,這淑歌都成了這樣,別說兩日,便是兩月也不一定能完全好轉回來。
如此病懨懨的樣子別說大元帥看了生厭,便是她這旁人瞧著都感到渾身不舒服。
甚是有礙觀瞻。
看樣子,這淑歌公主便是大勢已去,無力迴天了。
不過是得了兩日元帥的恩寵,眼看就要成了那昨日黃花。
哎,紅顏薄命啊!
以為她還能多撐幾日呢,沒想到這便是大江東去,一番別出心裁的爭寵毀於一旦。
這心思啊,付諸東流。
“公主,那你好好休息吧!乖乖喝藥。本官先走了。”
女官皮笑肉不笑,說完就帶著軍醫一起離開了小夏的營帳。
“對了,公主養病需要安靜。本官明日會給你們挪個更好的地方。這兒,人來人往,若是將軍回來了直直看到公主如此模樣。。。。。。自然會大受困擾,對公主生了厭惡那便不好了。”
站在門簾旁,女官回首笑著說道。
“你。。。。。。”
奶媽知曉這女官所為何意。
覺著公主不可能再討得元帥的歡心,所以這格外敞亮的營帳便也不是她們能住的地方。
如此狗眼看人低,還真是比預料得來得更勢力些。
“奶媽,算了。。。。。。”
小夏雖然燒得有些意識模糊,不過還是一把抓住了奶媽的手,讓她不必大動干戈。
這不是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