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閣行事,不管成功與否,先拿一半定金,但夜閣接活這麼多年來,覃宇是第一次失手。
是以在江湖上威望很高,尤其是要殺人放火的時候,很多人都會找到夜閣,希望夜珩親自出手。
但夜珩的價格也是極其高的。
“不就是銀子麼!”孫藝桉揚手,一個女子捧著一個錦盒過來,“這裡面有五萬兩,只要把人擄來,另外再付五萬兩!”
“呵!”男子輕笑,“看來孫公子並沒有打聽好夜閣的價格!”
五萬兩,很多麼?
夜閣從未覺得。
畢竟刺殺覃宇,這樣子的任務,買家出手便是一百萬兩,事成之後再付另外一百萬兩。
因為武林盟主,會掌管一座銀山,這銀山朝廷好幾次想要收編,都沒能拿走。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不希望第一莊再出一位武林盟主的人可不少。
“那你要多少?”孫藝桉沉聲。
“戡王殿下的女人,沒有五十萬兩,夜閣不會接這個任務!”
五十萬兩。
夜閣可真敢開口。
但那句戡王殿下的女人,讓孫藝桉血脈都沸騰了起來。
他什麼女子沒玩過,別人的妻子,自家表嫂、弟媳,就連他爹的小妾,他都玩過,但皇子、親王的女人。
那女人長得是真美,尤其是那給人的感覺,溫暖又幹淨,讓人瞧上一眼,心都癢了起來。
“我給你六十萬兩,三天,三天後把人送到這宅子來!”
男子笑了一聲,“成交!”
三十萬兩銀票到手,男人飛身出了宅院。
院子裡其他公子瞧著孫藝桉,羨慕極了。
縣太爺有錢嗎?有!但不及葷素不忌的孫藝桉手裡有錢。
夜珩看著面前的銀票,想了想才說道,“想辦法約謝姑娘見一面,我要與她談一樁買賣!”
船上
謝知暖打了一個噴嚏,咳了兩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