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知暖蹙眉,“天色很晚了,回你廂房去睡!”
“哦!”
木柔柔起身,東倒西歪的開了門,守在門外的丫鬟立即扶住她,“姑娘……”
木柔柔仔細看了看丫鬟,是新買來的,叫雛菊,她有點喜歡這個名字,就記住了這個丫鬟,“雛菊,睡覺去!”
“是!”雛菊扶著木柔柔回了廂房,另外幾個丫鬟已經鋪好地鋪,連忙過來幫忙扶木柔柔去睡,又去一樓打水來給木柔柔洗臉、洗腳。
木柔柔雖迷迷糊糊,但沒那麼沉,她什麼都知道,就是想試試幾個丫鬟夠不夠貼心,倒是不曾想,她們還是很本分的。
安安心心的睡去。
謝知暖收了宣紙,去關窗戶的時候,聞到了血腥氣。
由遠而近,沿著河流過來。
她連忙關了窗戶,熄燈,出廂房,走到隔壁屋子門口,“陳嬸!”
“姑娘?”陳嬸立即起身。
“看好阿毅,我下去一會!”
陳嬸沒問,已然猜到。
謝知暖才到樓下,啞叔和另外四個侍衛已經在樓梯口等著。
“你們也聞到了?”謝知暖問。
啞叔頷首。
四個侍衛也默默點頭。
“辛苦你們了!”謝知暖輕聲。
四個侍衛沒有說話,已經去船的四角隱藏。
啞叔去把船裡的男人們都喊了起來,讓他們拿了刀劍嚴陣以待。
獨孤真打著哈欠,套著衣裳,“你們看著,我去看看!”
“小心!”謝知暖出聲道。
“多大點事兒!”獨孤真低聲,又問謝知暖,“你要不要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