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還是他太蠢了,總想著敵人的敵人就會是他的朋友。
正午太陽高高懸掛在頭頂上時。
蕭鼎看到了要陽都尉府的城牆,看到城牆上站著的守軍,總有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他這幾天的心情實在是太複雜了。
張遠見到蕭鼎的第一句話,就是問他衛青說的秘密是那兩個字。
“驃騎將軍,大將軍沒說兩個字,他給我寫了兩句話。”
“兩句話?”
蕭鼎也很無奈,這些大哥都不按照套路來的。
“《詩經》裡面的兩句。
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以戒。”
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以戒?
張遠細細揣摩了一下,才明白衛青打的是什麼字謎。
褚達是去做什麼的?
不就是說話跟聽的麼。
其實張遠一開始沒有想到這裡來。
他按照自己的思路,褚達裡面的那個者就是這句話裡面的兩個者。
其實衛青想的也是這樣。
“我明白了,調動狐奴城大軍的信你拿到了吧。”
蕭鼎點點頭,從懷裡掏出了信遞給了張遠。
張遠開啟之後,發現有兩張。
衛青謄寫的那張信最先被張遠開啟。
看來褚兄已經跟青弟有過聯絡了啊。
‘90,hx,20,xn,50,wh,20.
LJHR,LSYTX。
XNYSQJZJH。’
張遠翻譯了半天也只把頭兩條資訊給翻譯了出來。
分別是匈奴渾邪王還有烏桓大單于手裡面的兵力。
然後李沮好人,李朔已經投降。
張遠才知道李沮原來還活著,只不過不知道怎麼跑到匈奴那邊去了然後還被抓了。
李朔投降匈奴是張遠猜到的,這個人骨頭不是那麼的硬。
至於最後一句話,張遠廢了半天功夫才猜出來大概的意思,貌似說匈奴想要死磕漢軍。
看來褚達跟衛青聯絡已經是一開始的事情,這條資訊對張遠的幫助不是很大。
張遠現在更想讓褚達知道,匈奴人真的逃跑之後,他應該做什麼樣的記號,然後讓漢軍能夠一直尋覓到匈奴大軍逃跑的蹤跡。
或者是能夠為他指引伊稚斜所在的方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