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我們兩家結為親家的日子也就在這個月。”
聽到蕭慶這麼一說,張遠真想直接罵人。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結婚的日子是那一天,平陽公主都沒打算告訴他。
“哦呵呵,也是也是。”
“長公主殿下對新安侯看重的很,就連聘禮都是一手操辦的。”
張遠越聽越哆嗦。
感情從一開始就沒想過自己不答應會是什麼情況啊。
這也太坑了吧。
“是是是,今日蕭公上門只是為了拜訪一下我?”
“一來是為了恭喜新安侯得勝歸來,二來是希望新安侯能夠幫在下實現一個心願。”
“什麼心願?”
上門來求張遠辦事來了。
張遠說怎麼未來老丈人這麼熱切呢。
“小女蕭若有個哥哥,現如今已經二十一了,卻還在家中。
朝中也無人為他說說話,舊時蕭家的人情已經消耗殆盡,我這個做父親的不能夠幫到他心裡面實在是難受。”
你難受個吉爾。
張遠看見這幅作態就想噴人。
這蕭慶肯定是想要讓張遠給他兒子鋪路。
不然就算沒人幫他兒子說話,過段時間侯爵回來了,他把自己兒子隨便送個地方都能當個官。
將來蕭慶再一嗝屁,他兒子襲爵,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可蕭慶的表現就是不滿足於此,想要的更多。
“這樣吧,蕭公讓令郎在家中鑽研下兵法,練一下武藝。
下次出征我把他帶在身邊就是了。”
“謝新安侯。”
眾所周知,跟張遠出去打仗雖然有風險,但是收穫更大啊。
如果不上去跟敵人肉搏,只是跟在張遠身邊,那安全性肯定能夠得到保障。
如此一來,這就變成了去戰場上鍍金。
隨便掛個官職,也能夠分到一些戰功,將來這些戰功就是安身立命的根本。
去戰場鍍金的人有很多,最出名的就是張騫,還是劉徹特派出去鍍金的。
只要你能保證仗能打的贏,你愛帶誰去就帶誰去。
可憐的匈奴大單于軍臣,恐怕都不知道現在大漢的人都把他當成是最後的香餑餑了。
將來匈奴人沒了,要想再立功就得去殺那些南邊的蠻族。
可殺蠻族怎麼可能比殺匈奴人來的戰功多。
“蕭公還有別的事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