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原因就是當權者都太狠,手段狠辣的他們不需要。
所以王卿跟顏異才有這麼大的反應。
“我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了你們兩個,就是希望你們往後能夠夾著尾巴做人。
陛下在盯著我,不放心我,而你們兩個是我的學生,無論如何都跟我脫不了干係。
往後記住謹言慎行,等人們忘了我這次的戰功,我們或許就能夠安全了。”
“老師你放心,我們兩個是不會給你添亂的。”
“這也是我把這件事情告訴給你們的原因,太傅之印我已經還給陛下了。
軍中沒有人知道這件事情,你們兩人切記也不可多嘴說出去。”
“老師請放心,學生們平時也沒有與這些官吏有過什麼私底下的接觸。”
張遠點了下頭,這時候最忌拉幫結派。
朝堂上丞相跟御史大夫都是老好人,什麼事情都不管。
下面搞得比較火熱的就只有公孫弘還有主父偃,張湯的事情也比較多。
反而是這些將領,一旦回了長安城,就是在家裡面活在酒樓花天酒地。
讓他們問政事,是絕對不可能的。
“既然你們知道,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也有些乏了,你們要麼直接在府上歇息要麼就回去吧。”
張遠有些頭疼,他還要去照顧一下卓文君的情緒。
鬼知道平陽公主弄得這麼風風火火,卓文君這些天心裡面有多麼的難受。
送走顏異還有王卿,張遠就回到了自己的臥房,
卓文君已經在床上躺著了。
“文君,睡了沒?”
“還沒有睡著。”
“岳丈這些天沒有事吧,陛下跟我說了已經接手工坊的事情。
我在軍中多有不便,也就沒有通知他。”
“無妨,這樣他可以專心造紙坊的生意還有子錢莊子的生意。”
就這麼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張遠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這次回來了,以後估計很久就不出去了,可以每天陪你。”
“平陽公主說要給你找正室之前就已經找過我了,問過我的意見,我也同意了的。
你心裡面不要有太大的負擔,你沒有子嗣牽繞著你,陛下是不會放心你的。”
張遠沒想到卓文君這麼明大義。
他可是清楚如果司馬相如跟卓文君在一起之後會發生什麼事情。
那訣別書寫的能讓司馬相如一個情場浪子回頭,功力豈是一般人可比的?
張遠只是沒意識到,卓文君是司馬相如的正妻,當初也是司馬相如追求的卓文君。
而在他這裡,卓文君的身份始終與他是不相配的。
這樣一來,卓文君勢必要做出取捨,可能陪在張遠身邊,她還是很高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