籍福最開始是聶壹的家臣,然後攀上了竇嬰的高枝,陳阿嬌身邊的大長秋都是籍福透過各種手段安插過去的。
結果籍福攀上的一根根高枝到最後竟然都一一被折斷。
這得臉黑到什麼程度才會有這種結果。
但是人家籍福牛在牛在一點感情都沒有,在舊主要完蛋的時候,立馬找到一個新的大腿,然後聯合新的大腿去坑以前的主人。
這也是主父偃為什麼在陳阿嬌的事情上橫插一腳。
籍福的想法只要是舊主完蛋,最好是死了就沒有能力繼續再找他的麻煩。
結果遇上張遠這個攪亂風雲之人,聶壹沒死,竇嬰沒死,田蚡沒死,王恢死了那也是倒黴催的,陳阿嬌現在被困長門宮,但是還有一股強大的勢力。
現在主父偃跟籍福之間的革命友誼也指定出現了裂痕,籍福要是還不記恨張遠,那他可以白日飛昇立地成聖。
“太學令今日來這裡難道就是為了挑撥關係的麼?”
籍福壓低了語氣,沉聲說道。
結果張遠不好意思的摸摸頭,衝著籍福笑了笑。
“哦,你看我都快忘了。
我今日來是想請教籍福先生一件事情的。”
尼瑪啊,這是請教人的態度麼?
籍福大腦一發暈,若不是主父偃攙扶了一下他就被氣的倒在了地上。
“我一來就說要見籍福先生,結果中大夫死活說不認識一個叫籍福的人。
我才不得以使出一些手段,還請籍福先生不要計較。”
“噗!”
籍福當場就吐出了一口鮮血,兩個眼睛直直的看著主父偃。巴山愛
他現在真覺得選擇主父偃是他這輩子做過的最錯誤的事情,怎麼能有這種傻子啊。
“先生你沒有事情吧?”
主父偃十分關心的拍了拍籍福的後背。
“沒、沒事,我還能扛得住。
我們不要耽誤太學令的時間了,還請太學令說說有什麼要問的事情吧。”
籍福在主父偃的攙扶下,找到了一個凳子坐了下去。
張遠心裡面都樂開了花,不過臉上卻沒有怎麼笑,請教人的態度總得端正一下是不是。
這時候要是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直接把籍福給氣死,那他問誰去。
“是這樣的,我需要控制一批人,不過沒有什麼手段。
籍福先生這些年都是做這種陰暗之事,我尋思你應該有辦法讓一些人聽話。”
......
籍福的內心再次受到暴擊。
什麼叫做我一直做的都是陰暗之事啊。
不過這回籍福忍住了,沒有再吐一口老血。
“洗腦,太學令可以長時間給你需要控制的人灌輸一些想法,讓他們為你所用。”
“時間太長了不行。我沒多長時間了,最多半個月內能成。”
“抓到他們的家人,威脅控制他們。”
“這樣做不太人道,傳出去我的名聲就毀了。
你就沒有隻針對那些被控制之人,另外見效又快的辦法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