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四人不知道他們之後的情況,只是跟隨者三爺繼續的往前而去,他現在開始有些著急了,他想要快些找到葉穆。
因為在剛才三爺他看見葉穆是很不情願的被那月上禮給拉走了。而三爺想到了那一年上元節時候他與月上禮喝著小酒,十分的愜意。
卻是有一清秀面容的女子,扭著腰肢向他們而來。手中的手絹十分的柔軟,似乎是風大的緣故,那手絹在月上禮與三爺之間劃過,三爺伸手去接,月上禮也是不知為何也去接,然後三爺與月上禮的手便一起碰到了一起。
而那女子也是趁機過來,嘴上連連說著抱歉抱歉,將手絹從兩人的手中拿了過來,遮了嘴笑說些搭訕的話來。那女子便是那月上媚。
而英雄可能是終歸難過美人關。
之後呢?三爺去找月上禮的時候,發現那月上媚與月上禮兩人單獨在一房間之中,而月上媚衣服已經是半敞開著,臉上都是淚水。
三爺急著便上前去,問月上禮這是怎麼回事?
月上禮卻是眼睛瞪的老大的看著三爺,將三爺用極大的力氣給推開了,就消失不見,三爺不知道這是個什麼情況,就去問月上媚,月上媚一直哭,哭的真是讓人心悲,三爺也不想再去問他了。
而月上媚被三爺帶回了家中,三爺想知道這究竟到底是個怎麼回事兒?
可是月上媚就像是個啞巴一樣,再者三爺的府上連句話都沒有,每回三爺一問,那月上媚眼睛裡面的淚水全部流了出來,三爺看得很是心煩,但是心中疑惑未曾解開,且覺得自己不可與一女子計較。
之後便到各個地方遊耍了一番回來之後,月上媚神情嚴肅的告訴了三爺當初月上禮是因為一把劍而要殺她,那劍是月上媚家的東西。且月上禮還見色起意,想將她……那月上媚說著便又流了眼淚。
三爺直接問月上媚那是何劍,月上媚用手抹了抹淚,道是寬雲劍時,三爺略微沉了一沉,這寬雲劍是摩西僧所作劍譜上面排列第一的寶劍,三爺聽說了不禁也想去奪上一奪。
且也是知道月上媚是想要利用自己取回寬雲劍,而這月上媚很是瞭解三爺的臉上變化, 便也說道,寬雲劍如若找了回來,便送了三爺。
三爺看著月上媚覺得月上媚說的話實在是覺得漏洞百出,不能太信。
而便讓人找來了多算手,這多算手是三爺遊走四方的術士,卻也是知道很多東西,三爺碰到了他,將他請了回來。
那多算手告訴了九百年月影丘陵之說,三爺便決定自己去看上一看,畢竟月上媚雖然一臉的不會講了謊話,卻那張嘴裡全都是謊話。
如今三爺來到了這裡,寬雲劍也已經是拿上了,但是那月上禮卻是那樣的一番模樣,與他就像是沒有相識過一場一樣,兩人倒是成了敵人。也不知道阿穆是否是與那月上禮說了什麼話。
三爺想著,想著葉穆會與月上禮說道些他的事情,月上禮也可能是會殺死了葉穆。
三爺越想越著急,直接運了氣,直接用了功夫飛快的走了,而白雀灰雅自然是要緊緊跟著。不然但也若是出事,有人肯定是饒不了他們的。
再說三爺對他們也是極好的,一定要將他護衛好了。
而三麻抱著他的金手臂暗自神傷,看著那幾個人全部都以極快的速度離開了自己,而周圍的紅色水晶出來了極其紅色的光芒,在這黑暗之中愈發讓三麻覺得有些瘮的發慌,何況剛才三麻的手被貓抓了一下就斷了。
三麻想著,心裡有些發蹙。
“你們,可是得等等我!”
白雀卻是折返了回來,將三麻給拖走了。
三爺他們一行人一起走到了一堵牆壁跟前,這顯然是絕路了。
旁邊有一口極大的石棺,那石板已經是落到了地上面,想來剛剛的那一聲就是從這裡面發出來的,而那口石棺之中,有一紅衣露了出來。
三麻抱著自己的金手臂過去看了一看,那裡面只是一具骷髏穿著紅色衣服,而那手臂的一處有幽幽綠光透了出來,三麻便用手將那一抹綠光給取了出來。
“這還是月上獵的殉葬夫人夏桂潔!當年這位夫人與月上仙家的鼻祖月上獵可是青梅竹馬,月上仙家的人都籌備著他們的婚禮時候,夏桂潔卻是死去,月上獵便也在那一天死去。這真是天意弄人啊!”
灰雅嘆了一口氣,而後覺得自己在三爺面前實在不應該說這些,住了嘴,看向了三爺的方向。三爺並未多說什麼。只是轉身就要往回走去。
正當他們也打算隨著三爺而去之時,三麻講道。
“這裡面有人!”
有人?這裡除了他們還有的人那不就是葉穆與月上禮他們嗎?
三爺立馬折返回來,將耳朵附上了牆壁,聽見了裡面兵器相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