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靜楓逃離了這個國家。躲過這些債務。
難道真的是因為老太太不行嗎?真的是因為老太太讓這個女人逃走了嗎?真的是危機高峰有這麼大的本事,可以逃走嗎?
其實是老太太放過了這個女人一把。老太太覺得,確實是自己的兒子對不起危靜楓。所以才讓危靜楓跑了。
把公司的款全部捲走了,那就捲走了。而且當初,也有人勸過老太太,不要把家事弄得很大。
季國強承諾了那麼一會兒,然後往下撿起了自己的柺杖,將自己的柺杖在地上敲了兩下。
發現這個別墅的地板磚,還是和之前一樣的牢固。這種別墅這麼多年已經過去了,當年和危靜楓還沒有鬧翻的時候。
當年自己這個得意的弟子還好好的時候。
還是愛惜自己家庭,沒有出現這種事情的時候,經常來這個家裡玩耍。
經常帶著自己的兒子,老婆,來這個家裡做客。
也是這塊地方,也是這些地板。
這個地板還是一樣的堅固。
而如今,花映安已經去世了,危靜楓也已經變了,然而別墅裡面的地方依然一樣的堅固。
是一種物體,地板是沒有感情的,這些物體,這種沒有感情的物體,都可以一直堅固,都可以一直不改變。
然而我的那位學生呢?那個像模像樣的這個女人呢,哪裡去了?
雖然危靜楓當初也沒有什麼文化,但至少是為一個家庭的一個兒媳婦,一個孩子的媽媽,是一個公司裡面的高管。
然而那樣沒了。
“危靜楓,我不管你跟我說什麼。你也知道這些和我其實沒有多大的關係。你可以離開了。”
季國強義正言辭——
你也知道,我只不過是你丈夫的老師,一個單位的同事而已。
這一點我非常的感激。但是有沒有人交代過我?有沒有人說過要我管你丈夫所有的事情的?你丈夫那些女人方面的事情那些私事我管嗎?
你當初有說過嗎?再說你也沒有這個資格對吧?我的領導都沒有對我說。
我的領導也沒有說過要我看好你丈夫的私事,要我看好你丈夫不會和別的女人私奔。
你知道嗎?
我作為你丈夫和雲傲溫偷情的見證者,我都覺得非常的丟人。你知道我當初說的什麼嗎?
你當然是不知道。
而且我說出來,我相信你也不會知道。
當初我發現你的丈夫和那個女人,和我兒媳婦一起偷情的時候,我批評了兩個人。
我說了你丈夫一些很嚴肅的話。我還要你丈夫的工作威脅你的丈夫。我還說會向上面報告。
開除你丈夫的軍籍。但是你的丈夫依然如故。
我也威脅過我兒媳婦,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一定會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兒子。
以及告訴我孫子。我知道把所有事情都告訴我兒子,我兒媳婦一點都不會在乎。
因為我兒媳婦根本就沒有把我兒子放在眼裡。
如果把我兒子當作是一回事的話,我想我的兒媳婦也不會這樣不甘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