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鞦韆凡長大了嘴巴
“季銘威也就是住在咱們學校附近的這家酒店,也是叫兩季酒店。我知道季銘威在哪個房間,就是在六一八房間。”
“啊?”
剛才還給我甩臉來著。
夏梓竹幡然大悟!
原來是因為阻止了父親和別的女人結婚,所以才被全家人趕出來了,才住在酒店裡面才那麼落魄!
夏梓竹說風就是雨,立馬就衝出去。
她想衝到剛才送外賣的那個酒店房間裡面,就想衝大少爺打一頓,這樣的話,才能替花教授解氣!
鞦韆凡一下子就抓住了夏梓竹的手臂,然後對她說道:“夏梓竹!你不要再找季銘威,好不好!”
“鞦韆凡,我咽不下這一口氣。季銘威憑什麼管他爸?”
他們家的事情跟你夏梓竹有什麼關係?
即使要替教授接出氣,你的力量怎麼行?
你現在對教授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沉默。
你摻和事情會更亂。
再說教授就沒有說要永遠離開季霄雲,如果花教授還想嫁入季霄雲家裡的話,你夏梓竹會兩頭不是人……
鞦韆凡還是比較理智一些,抓住夏梓竹,說道:“那麼你就不要摻和了,不要把矛盾激化了。既然大少爺都被趕出來了,那麼說明他們鬧得很僵,你還要繼續把關係鬧得更加嗎?”
鞦韆凡放低了聲音,嘀咕:“你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外人!”
鞦韆凡說的話,讓夏梓竹停住了腳步,前面說的一堆似乎都沒起到作用,唯獨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你只是一個外人”,夏梓竹徹底放棄了。
對!
我就是一個外人,我和季銘威連認識都算不上。
我們是兩個世界的人,這句話原文是季銘威說的。
我為什麼管著他?
還有我管這些事情的話,或許教授會更加混亂。
也許教授有自己的喜愛,或許教授能夠受這些委屈。
夏梓竹想想也就算了,只是憋著一肚子的氣,有機會的話,一定要整死季銘威。
我不能來明的,那我就來暗的,只要下次再碰見這個季銘威,我就想弄死他。
我就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讓季銘威知道,毀了別人的婚姻是沒有好結果的。
我只是要告訴季銘威,有些事情不能做,不可以做,做人應該善良,應該成全別人的婚姻,特別是自己的父親和教授這段感情。
既然教授都不嫌棄的話,你季銘威嫌棄什麼?!
夏梓竹想到這裡的時候也就拉下臉,在想著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
當閨蜜看見夏梓竹這個表情的時候,也就叫住她,說:“夏梓竹,你在想什麼呢?!趕緊休息吧,下午還有事情呢,大人的事你少管,你管好自己吧。”
“囉嗦!”夏梓竹儘量掩飾心裡的憋屈。
“夏梓竹,你儘量不要再遇見季銘威,加上以後真的遇見季銘威,你要離這個人遠遠的,知道嗎?”
夏梓竹笑,將馬尾甩了一下,遇見是有機率的,也是客觀的,什麼是客觀的,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
鞦韆凡依然喋喋不休,像老媽一樣,不!像夏梓竹的老爸夏明宇一樣。
“夏梓竹,你也看到了,教授和總裁就是一個例子,教授和總裁就是你的前車之鑑,你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