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怎麼感覺又繞回去了呢?”
冷楓也沒弄明白藍諾是什麼意思。
“我們都知道這一切都是神秘人做的,可事到如今,要想證明我們的清白,談何容易!”
雷奧也倍感壓力。
“這些鬧事的人主要有三種人,第一種人是玄冥山弟子和約克家族的人,他們是為玄冥始祖的死因而來。”
“第二種是天魔宮特意安排的人,他們為推波助瀾,確保計劃順利進行而來,第三種人則是受到蠱惑,不明真相,跟風而來。”
“玄冥山弟子和約克家族的領頭人是普伊洛,我們之前都見過,你們覺得此人如何?”
藍諾問道。
“我記得蒼鳴宗開幕之日,他還代表玄冥山送來賀禮。”
“這說明玄冥山原本並不打算與我們為敵,而普伊洛能不計前嫌而來,至少說明他是個正直的人。”
雷奧分析道。
“沒錯,而現在影響這樣一個正直人的唯一因素,就是玄冥始祖的死因。”
“既然這件事不是我們做的,那我們又有什麼可顧慮的?”
“普伊洛說他手上有確鑿證據,那我們不如先看看他的證據再說!”
藍諾聲音清冽,胸有成竹。
貝緹會意,轉身出去。
藍諾在雷奧耳旁耳語了幾句,雷奧俊美的面龐頓時浮起笑意。
不一會兒,貝緹帶著普伊洛進來,此時,雷奧坐在大殿主位,高高在上。
藍諾站在一旁,面容清冷,冷楓、貝緹、普伊洛站在殿臺之下。
“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打交道了,就開門見山吧!”
“令師之事我深感遺憾,若真是我宗門之人所為,我必還你一個公道,如若不是,我也會幫你找出真兇,還我宗門清白。”
“不過,我想問的是,你何以斷定你手上的證據就是真實的,而不是有人想栽贓陷害,讓我們兩敗俱傷,讓真兇奸計得逞,讓令師死不瞑目?”
一向溫和的雷奧突然怒道。
“這是我師父遇害前,用旋風鳥發回玄冥山的信箋,上面清楚地寫著‘蒼鳴宗,報仇’,我已查驗過,這確是師父的筆跡。”
“還有這信箋上被燒燬的一角,這是蝕骨熔炎掌留下的燒痕,這還有假?”
接近靈爵士的普伊洛怒吼道,大腳掌往前邁出一步,整座大殿都為之一顫。
“退後!”
貝緹的靈器“雙月流雲刀”赫然出現,架在普伊洛又短又粗的脖子上。
“稍安勿躁!”
雷奧稍稍擺手,貝緹這才收起雙月流雲刀,退到旁邊。
“這信箋不知可否借我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