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另外一名七星獵人終於帶著手下趕上了桎騖兇獸,
“畜生,這次看你還往哪裡跑。”這名身穿黃袍的七星獵人長劍指著桎騖兇獸放聲大笑,他的幾名手下此刻正在逐漸散開,緩緩的將桎騖兇獸包圍起來,
“吼。”
桎騖兇獸兇姓大發,幾次被黃袍老者追殺的怒火終於徹底爆發出來,如小山那麼龐大的身軀猛然朝黃袍老者這邊撞來,身後的粗壯長尾一甩,便已閃電般向黃袍老者的單薄身軀落下,
“找死。”黃袍老者手中長劍一劈而下,一道冷冽的劍芒瞬間直接劈在桎騖兇獸的長尾上,
“吼。”桎騖兇獸大吼一聲,只見它那條粗壯的長尾竟然被長劍劈出一個一尺深的傷口來,
吃痛之下,桎騖兇獸徹底發狂起來,龐大的身軀竟然不退反進,快速向黃袍老者這邊掠來,只見它長鼻一吸,然後又是一吐,接著一縷黑色輕煙驟然從其鼻子噴吐而出,
黑色輕煙噴吐而出的一剎那,四周的天地的元氣竟有一停滯的跡象,黑煙所經之處,一棵棵生機岸然的草木瞬間枯萎凋謝,
“不好,這畜生要噴吐極惡煞氣,大家小心。”黃袍老者一見桎騖兇獸長鼻中噴吐而出的黑色輕煙,整個人頓時勃然變色,身體快速往一旁閃去,
而他的幾名手下早已嚇得躲到一旁,
趁著這個時機,桎騖兇獸瞬間闖過了黃袍老者嚴密的防線,朝遠處逃之夭夭,
“該死,又被這畜生給跑了。”黃袍老者恨恨不已的大罵,然而他沒有發現的是就在他大罵之時,一道幼小的藍色身影宛若疾風般快速掠過荒野,緊緊的吊在桎騖兇獸身後,
“鍾離,陸隊長還沒有跟上來嗎。”將心中的惡氣盡數發洩之後,黃袍老者轉頭朝一旁的一位禿頭大漢問道,
鍾離緩緩的搖了搖頭:“副隊長,陸隊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到現在還未跟上來。”
“這個傢伙每次都是正事不辦,去解決他那些無關緊要的私事。”黃袍老者似乎對紅袍老者怨氣很大,
接著,黃破老者又繼續說道:“你帶幾名弟兄去跟著那頭桎騖兇獸,我去看看隊長那邊的情況馬上就趕來。”
“是副隊長。”鍾離恭身領命,隨後便帶領了隊中幾名好手繼續追趕桎騖兇獸,而黃袍老者一人卻是順著原路返回,
“咦,怎麼回事,人呢。”然而等到黃袍老者到達戰鬥現場之時,卻發現整個現場早已人去樓空,
黃袍老者雙眼瞧著地面那儲存得極為的痕跡,心中越發生疑,按理說紅袍老者既然攔住了那小子,那肯定應該有一番大戰才是,然而整個戰鬥現場卻完全看不到一絲大戰之後的痕跡,
“難道是他們跑到其它地方動手了。”黃袍老者此時還未預料到紅袍老者早已被楚陽轟殺,因此還往好的方面去想,
想完,黃袍老者便掠身向四周查探,
另一邊,楚陽在處理好紅袍老者的屍體後,便快步朝小晶所在位置掠來,由於楚陽跟小晶締結著靈獸契約,因此在一定範圍內,楚陽都能清晰感應到小晶的位置,
不一會兒後,楚陽終於趕了上來,耳邊桎騖兇獸的怒吼聲也逐漸變得清晰起來,
楚陽在心中暗自對小晶吩咐一聲之後,整個人便悄悄的饒著一側草叢潛伏了過去,
此時,鍾離還不知道死神已經在悄悄的向他靠近,整個心神還牢牢系在桎騖兇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