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視線,沒人打擾,陸年對著外面發了一天的呆,現在又抬頭,看向頭頂的吊燈,發怔。
蘇挽知道陸年就是這樣的。
但是,不管她用什麼手段,怎樣關懷備至,她的好在陸年這邊,就像是石沉大海。
到了晚上,蘇挽讓下人幫陸年洗澡,給他換洗。
然後兩人睡在一間臥室裡。
陸年的小床安置在蘇挽的床旁。
五六歲的孩子,睡覺時候也很乖,自己拉著被子,側身而睡,沒一會兒就呼吸均勻。
這一天,蘇挽做了許多嘗試,但是不管她做什麼,陸年都沒反應。
慘烈的現實,對比曾經的攻略過往。
那時候她還是那個女僕蘇挽。
她剛跟陸年見面,陸年就跟她說了話。
自閉症,原來是這樣的。
原來陸年見了她,肯開口說話,已經是奕戰勝自閉症的結果。
蘇挽這才明白,奕是給她開了怎樣的掛。
首戰未捷,蘇挽也不氣餒。
第二天,天剛剛亮。
蘇挽就給小陸年穿上衣服。
她昨天訂的親子裝。
趁著陸年還小,她還可以佔佔輩分的便宜。
牽著陸年的小手,蘇挽帶著他去了醫院。
奕給她安排的身份是A市第一醫院的腦科主治醫生,順便還擁有心理諮詢師的資格證,還在醫學專業上發表了幾篇論文。
——醫學女博士,是個狼滅。
平常獨來獨往的蘇挽,忽然身邊牽了個小孩子,小孩子還長這麼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