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呢?”許安追問到。
“我被它啄的很疼,很冷,也很餓。”
許安愈發無語,不眠不休的等了三天不餓就還真就怪了,或許您再等上三天就感覺不到疼了。
“這個過程很痛苦,但卻沒有什麼收穫,有些東西我們不要去了解,而是需要理解,比如說高高在上的雄鷹為何會飛,如果你想去了解它,那麼就要做好這個過程中所付出的代價。而有的東西卻是需要了解,比如說太陽為何會發熱,云為何會浮在天空,這些東西光靠理解是沒用的。”
高高在上的雄鷹是昌文君,雲朵和太陽是那件事情的真相,木蘭州這是在提醒許安不要去費盡心思瞭解昌文君到底是種什麼樣的人,你想找尋真相那麼就去了解真相,更要去理解昌文君為何要這樣做,先理解才能更好的瞭解。
許安點了點頭說到:“我明白了。”
“明白了,那你下一步要去哪?”
“北宮,御書房。”
木蘭州躺在那裡微微搖了搖頭說到:“你還是不明白。”
“我是想去了解真相。”許安微笑說到。
真相就在許安懷中,可他卻要到御書房去,在木蘭州看來許安是想要看看昌文君經常待的一些地方,再進一步的去了解他。可許安去御書房並不是為了這些,他確實是真的想去了解真相。
“有不少人知道了你回都的訊息。”木蘭州依舊是躺在那裡雙眼微閉說到,雖然現在的情況很緊急,但木蘭州似乎對這些並不在意,相反他躺在那裡的模樣看起來很是愜意。
“院長大人可知道訊息傳出到那些人做好準備需要多久?”
“北昌地域遼闊,傳到各地至少也需要三個月的時間,而你出征的訊息也得需要一個月才能傳到那些人的耳中,也就是說你只有兩個月的時間,兩個月後這些事情將超出你的控制。”
“兩個月?那院長大人可知齊國的使團還要多久能到?”
“兩個月的時間使團已經完全來得及,可這隊使團並沒有那麼簡單。”
“您的意思是說使團在刻意把控自己的行程?”
“求援不是光靠說好話的,還需要給予一定的利益,而這齊國派來使團的目的就是為了把自己所能給的利益壓到最低。現在他們或許不用談判,只需要刻意拖延自己的腳程就行,他們認為北昌為了不起內亂一定會提前派兵支援。”
“原來如此,不過他們當真不明白我是何人。”許安輕笑一聲說到。
木蘭州沒好氣的罵到:“別裝的一副老謀深算的樣子,該幹啥幹啥去。”
許安告退出了靈學院,路過京都府衙。
“喲,這不是丞相大人嗎?”許安看到碰巧走出來的李思有些嘲諷意思的問到。
李思很是無奈的行禮說到:“老臣見過殿下。”
“怎麼樣?丞相大人查的如何?用不用把我壓入大牢聽候發落?”
李思苦笑:“回殿下的話,此事已然明瞭,京都府尹王寬確實是自殺,與殿下無任何關係。”
“為何會自殺?丞相大人您說會不會是我逼他自殺的?需不需要把我送到刑部好好調查一番?”許安有些挖苦的意思還帶著十分犯賤的態度追問到。
李思聽到這話趕緊低頭苦笑說到:“殿下可真是折煞老臣了,府衙上下皆能作證殿下只是站在堂內,並未見過這王寬,又怎會是為殿下所逼。”
“不過您說這好好的人為何會自殺?是不是受了什麼人的指示來構陷於我?”許安故意問到。
李思微笑了一下說到:“殿下多慮了,我們在王寬的臥房內找到了他受賄的證據,想來應該是以為殿下前去是問罪的,所以這王寬便選擇畏罪自殺。”
許安隨意吹捧說到:“丞相大人不愧為朝中重臣,果然是別出心裁啊。”
別出心裁是何意思?這是誇獎還是怎麼著?李思先是疑惑,然後又是立馬行禮轉為互吹陪笑說到:“哪裡哪裡,殿下才真是憂國憂民。”
許安忍不住笑了,問到:“怎麼不見林將軍出來?”
“林將軍已被送往刑部,等待殿下發落。”
“唉~丞相大人這是哪裡的話,國主既然讓您監國那這些事情自然是由您來負責處理,萬不可亂了朝綱啊。”
“殿下嚴重了,殿下是君,我是臣,哪有臣子敢擅作主張的道理,這件事情如何處理自然是由殿下說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