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認為此次大會的勝者會在長更跟許安二人之中產生,沒想到打到最後卻是一個兩敗俱傷的局面?
其實要說最為鬱悶的還要數成武了,先是出來一個張程,許安跟成武說自己已經沒有機會了。
事實上成武很認同許安的判斷,如若張程當真是透過了聚靈期達到結靈期自己確實是不大可能勝得過他。
而後又來了一個長更,甚至是許安都看不透的存在,成武獲勝的機率已經是很渺茫。
但是這兩個人都因為許安的存在而紛紛倒臺,張程甚至在無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的情況下已經倒地到現在還未醒來。
這一切到底是許安故意安排還是隻是巧合?如若只是長更倒還好說,張程一事又該作何解釋?還有那飛來的一劍又該作何解釋?成武越來越不明白許安究竟要做些什麼,對於他來說許安身上充滿了謎。
此時天色將晚,眾人聽到結果已經宣佈開始向著山下走去,自然不可能半夜趕路回到各自的國家,大多都是作伴去臨城內好好休息一晚,畢竟每個人的消耗都很大,多少又受了些傷。
“走吧,既然你拿到了這一個名額,可以隨我們上望舒樓。”嚴峰長老和雲望舒也準備下山回去了,走到成武旁邊說到。
“我能不能明天再去?”成武試探問到。
“混賬!你當望舒樓是何地方?豈容你什麼時候想去便能去的?”嚴峰長老本來就對這次大會的結果不如何滿意,此時聽到成武居然還要提條件,更是氣不打一處來,怒氣衝衝的說到。
“無妨,明日讓他自行上樓便是。”雲望舒說到。
“是,少樓主。”嚴峰聽到這話也沒有什麼意見,畢竟他只是來輔助雲望舒的工作,這種不傷根本的小事只要雲望舒發話他自然不會表示反對。
笑話,跟月神大人的女兒,望舒樓未來的繼承者對著幹,就算是吃飽了撐得也不敢這麼做。
說完話嚴峰長老開始帶著弟子們下山,山上只剩下許安,成武,雲望舒,還有躺著的張程。
“你到底要做什麼?”雲望舒開口問到,問話的物件自然是許安。
“我可什麼都沒做。”許安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個人你作何解釋?”雲望舒指著地上依舊躺著的張程說到。
“你應該知道。”
“你這麼做對他很危險。”雲望舒不再發問,淡淡的說到,說完也就開始向山下走去。
“那幾個人能不能幫忙查一下?”許安看著雲望舒離去,站在峰頂上問到。
“可以。”雲望舒頭也不回的朝山下走去。
此時天色已黑,峻臨山頂上只剩下三人,大多數人都在向著臨城趕去,今夜的城門不知何時才會關閉,想來應該會是很晚。
覓食的雄鷹略顯滿意的叼著一隻灰色的稚兔,在天空驕傲的盤旋了幾圈後回到自己的新巢中,一陣微涼的夜風吹來,許安又把身上的衣服稍微緊了幾分。
“她說的對,你上樓會很危險。”半晌後許安開口說到。
“為什麼?”成武有些不太明白雲望舒和許安的意思。
“因為我,因為長更,其中的緣由你不必知道,你只需要知道你上樓有很大的可能會死。”
“你有需要做的事,我也有必須要做的事,如果不上樓以我的天賦很有可能一輩子也無法做到,而且報仇本身就是一件很危險的事。”
“你的仇確實很危險,但至少活著還會有機會。”
“如果我不能上望舒樓,那麼便沒有可能挑戰計東里,上樓是我唯一的選擇。而且我也並沒有做什麼。”
“是啊,你又做過什麼呢,但是這個世界啊,哪怕你什麼都沒做也是無法置身事外的。”許安長嘆了口氣說到,這話聽著就像是他在對著自己說的一般。
所以成武並沒有接話。
“你,差不多也該醒了。”許安或許是心情不太好,重重的一腳踹在了張程的屁股上。
成武看到這幅畫面強忍著笑意,想要看著許安怎麼處理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