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東里的劍意瘋狂匯聚到那根手指,衣訣隨之而動,他向著山下出了一指!
一指便是一劍,這是劍聖大人的劍!
“呵呵,劍聖大人還真是用心良苦啊。”月神大人搖了搖頭後說到。
“月神大人見笑了,告辭。”
未做停留,話剛說完便已離去,他的人走了,但是他的劍還在。
這道劍帶著劍聖大人的劍意夾雜著天地之間的靈力直衝許安!
許安坐在地上看著這道劍,他從這道劍中感受到的有厭惡,還有著很濃的殺意,在此之前他從來不曾想世間竟會有如此殺意飽滿的一劍。
他不禁在想,這…得是有多討厭我?
許安剛經歷了一場惡戰,面對如此一劍無法避開,他也擋不住這道劍,即便是全盛時期他也無法抵擋住劍聖大人的這道劍。
這便是劍聖大人的恐怖實力,哪怕山上山下如此之遠的距離他也依然可以輕易發出如此恐怖的一次攻擊。
只是一指,只是一劍。
這道劍越來越近,劍未來,勢先到。
他不怕你看到我這道劍中的殺意,也不怕你察覺到這一劍的動向。這是直來直往的一劍,沒有任何的花裡胡哨,我指哪,劍便落在哪,我不怕你躲,因為你不可能躲得掉。
這便是計東里,這便是劍聖!
許安依舊靜靜的坐在地上,一頭黑髮猛烈的向後散開,狂舞起來。
躺在許安不遠處的武文康看到這幅畫面笑了起來,與許安一戰中他受了很重的傷,自然是很不甘心,雖然他也從劍聖大人的這道劍中感受到了很強烈的恐懼,但他更想看到許安被這一劍貫穿而死。
但奇怪的是許安並沒有準備避開或是去接下這道劍。
因為他避不開,也接不住,所以他只是坐在那裡靜靜的看著,他並非不恐懼這一劍,也不是見慣了生死,相反他此時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機。
他表現的如此平靜自然是因為他知道這道劍不是用來殺自己的。
如果劍聖大人要殺自己便不會做的如此明顯。
身為劍聖,他的劍完全可以做到悄無聲息,但這道劍卻是氣勢如虹,生怕別人不知道自己死在他手上一般。
這道劍是衝自己來的,但卻不是來殺自己的。
所以許安仔細的看著這道劍,劍聖大人的劍可不是這麼容易便能看到的。
許安知道這些,成武可不知道其中緣由,成武的傷勢已經緩解很多,正欲起身去攔這一劍,但隨之便被許安給拉了回來。
那道劍直直的落在了許安面前的地面上,在地面上留下了一道深不見底的切痕,完全的一條直線。
如此氣勢如虹的一劍所留下的切痕竟沒有一絲擴散,完全內斂,即便是最精巧的工匠也無法打磨出來如此之直的一道切痕。
那道切痕的盡頭直指前方的許安,許安坐在地上看著面前這道離自己只有一尺不到的切痕不由感到胯下一陣發涼。
“這是?”成武有些摸不著頭腦,如此強勢的一道劍只是為了如此?成武自然不會認為這道劍是斬偏了。
“劍聖大人這是在教我用劍,殺幣,如此直的一劍還怎麼殺人?”許安跳起身來破口大罵道。
所幸的是劍聖大人出完那一劍便已離去,所以並未聽到許安的這句辱罵。
“你去處理一下後事。”月神大人看著將亮的天空說到。
“是。”雲望舒答到,然後開始往山下走去。
“看到了?這就是劍聖的劍,你報的了仇嗎你。”
許安看到這一劍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不為其他,這道劍如果是落在其他位置或許他還不會如此羞惱,但這一劍指的卻是許安身為一個男人最為寶貴的部位。
“報的了要報,報不了也得報。”成武仔細的看著這一劍,也懶得去理會許安的牢騷,想著能不能從這道劍中看出點什麼來。
“走了走了,看也沒用,這麼直的劍做個裁縫倒還算不錯,還劍聖呢,呵。”許安在前方邊走邊罵,完全一副氣急敗壞的模樣。
“那個人呢?”成武回過神後有些不捨的追了上來,指著後方的武文康問到。
“望舒樓的人你也敢動?自然有人下來幫他收屍,不用管。”許安隨意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