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跑了?”
武文康看到成武停下也隨即停下了腳步,與成武的想法一樣,他並不想就這麼把成武抓回去,這樣沒有絲毫意義。
望舒樓從頭到尾針對的只有許安一人,望舒樓想知道許安來此的動機,所以成武不能死,也不能在忘憂閣。
如果成武在忘憂閣裡他相信給許安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跑到望舒樓救人,所以他想著把成武趕到三河鎮外,只要許安忍不住出手他就有理由把許安帶到望舒樓上,到了望舒樓就不用擔心他不老實交代,因為武文康是忘憂閣的長老,他有很多辦法能讓這倆人開口。
“不跑了。”成武坐在原地淡淡的說到。
“看來你不僅重義氣,人還不傻。不過,你就這麼坐在這裡我沒法回去交差啊。”武文康一步一步的朝著成武走去,慢慢的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但成武依舊坐在原地不動,他知道自己不是武文康的對手,他能做的只有什麼都不做。
武文康已經站在了成武的面前。
“你確定不跑了?”武文康彎腰低頭看著成武說到。
成武沒有回答他,只是靜靜地坐在原地不動分毫。
武文康直起身子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然後重重的一腳踢到了成武的身上。
成武受到這一擊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一般,也不知斷了幾根骨頭,重重的向身後倒去,雙手吃力的抓住地面,似乎是想著能往後少退一步。
成武躺在地上喘著粗氣,胸膛起伏的很是明顯,雙手也已經磨爛流出血來,但他只是躺在那裡,沒有再做其他的動作。
武文康一步一步的走來,臉上始終掛著微笑,沒有再說話,又是重重的一腳踢到了成武的腹部。
成武接著從地上往後方滾去,用著磨破流血的雙手用力的抓著身下的地面,停下後痛苦的咳了兩口鮮血出來。
“還能走嗎?”武文康走到成武跟前,低頭看著地上的成武。
但是成武沒有回話,只是躺在地上看著上面的天空。
武文康搖了搖頭,然後再次一腳踢了上去。
“住手!”
忽然間一道聲音傳來,武文康抬起的腿就這麼僵在了半空中,略微的猶豫了一下後又是重重的一腳踢在了成武身上。
成武的指尖已經被磨掉了很大一塊,十指入注一般往下滴著血,身上的衣服也已經被磨的破爛不堪,躺在地上艱難的用手擦掉口鼻處影響自己呼吸的血塊。
“我讓你住手!”那道聲音接著響了起來。
“少樓主,就這麼放過他我沒法回去交差。”武文康略顯為難的向著後方說到。
那道聲音便是雲望舒,她本應是在山上,卻還是來到了山下。
“你這麼做沒有意義,他若想來總會來,就算你把他的屍體扔到三河鎮他不想出手也還是不會出手。”雲望舒微眯著眼看著武文康說到。
雖說武文康不願就此放棄,卻還是不敢與雲望舒作對,因為他從雲望舒的眼神裡看到了殺意,真要打起來自己自然不會怕她,但云望舒可不僅僅只是雲望舒,更是月神大人的女兒,望舒樓未來的繼承者。
“是。”武文康停下了動作,仔細的看著前方。
雲望舒也是靜靜的看著東方位置,不知在想些什麼。
場間很安靜,只能聽到成武重重的喘息和不時發出的痛苦咳嗽聲。
太陰山上。
“劍聖大人又是為何來此?”月神看著那名中年男子問到。
“我來看一個人。”計東里回到。他的聲音很是特別,似乎從他的口中發出的不是話語,而是無數把劍鳴一般。
“他來救人,你來看人,劍靈門,靈學院來此居然都只是為了一個少年,我對那少年真是越來越有興趣了,只可惜今日閣主不在。”月神大笑了兩聲後說到。
“或許我們說的不是一個人,煉靈閣向來不喜這些事情,閣主怕是不會來。”計東里微笑著搖了搖頭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