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安18年春,北昌帝國下了一場雨。
春雨貴如油,在這場春雨中各種鮮花盛開的更豔了幾分,官道上幾條略顯泥濘的車轍印給這個美麗的季節平添了幾筆髒亂的墨色,雖不顯的腌臢,卻總歸是不夠完美。
二月,正值百花盛開的季節,花朝節由此而來。
幾批人馬一個月前就已經從這裡經過,去往西方,那是前去望舒樓參加靈師大會的車隊。
北昌帝國有靈學院,但靈學院只是一個學院,並不是修煉門派。
對有些人來說加入一個門派也算的上是一個比較不錯的選擇。
望舒樓在二月初花朝節舉辦靈師大會,自然有些人便會想要去嘗試一番。
各國對此都不設防,只要是提前遞交了文書,各地官府批令過後皆可自由出境。
與遠道而來不同,當地的參會人員似乎更加具有優勢。
“準備好了?”許安看著面前帶好大刀的成武說到。
“嗯,準備好了。”
“那就走吧。”許安說完就抬腿往外走去。
“你也去?”
“嗯。”許安點了點頭說到。
畢竟這是望舒樓所舉辦的大會,不知會有多少強悍的靈師和武者參加,自然會有很多人想要過去大飽眼福,畢竟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到靈師之間的戰鬥。
參加大會的地點並不在望舒樓上,也不在三河鎮內,只有望舒樓的弟子才能入望舒樓內。
三河鎮也只是一個小鎮,雖然離望舒樓比較近,但也並不適合作為比賽的地點。
三河鎮往南五十里處有一城,名為臨城。
臨城外有一湖,臨城湖,湖邊有一山,峻臨山,比賽的地點正是在這座峻臨山上。
數日前望舒樓已經派人前去封山,望舒樓主持此場大會的代表也已經抵達峻臨山,只等各路參會人員前去。
五十里的距離不算太遠,現在動身也不算遲。
從三河鎮前往臨城並不會遇到什麼人,但等到了臨城就能看的出來這場大會的盛大程度。
臨城的城防比往日嚴密了三倍有餘。城牆上、城牆下到處都是披甲執矛的守衛,但這些看似嚴密的守衛或許只是徒勞,如果這些參會人員當真是要攻城,這些守衛也只能是乖乖的開啟城門把他們迎入城內。
增強守衛只是為了城內百姓圖個心安罷了,所幸無人敢在望舒樓舉辦的大會中自找麻煩,所以城主和守衛並不如何關心安全問題,但該做的樣子還是得做一下。
參會人員並不會入城,會給城內和國家造成恐慌,但並不妨礙來早的人會入城去打發下時間。
“站住!幹什麼的?”一個守衛看著面前揹著大刀的粗壯大漢有些緊張的問話。
粗壯大漢自然便是成武,雖然他並不是一位大漢。
“參加靈師大會的。”成武老實回答到。
“靈師大會在西邊,你走錯了,從這繞過去,看到那座山沒,就在那上邊。”守衛耐心的解釋道,還踮起腳用手指著西方。
“我都說了直接上山,你非要入城幹啥?”成武轉身對許安說到。
“你懂個屁,這位大哥,是這樣的,我們想先進城吃點東西。”許安走上前對守衛說到。
“可以是可以,但是你這刀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