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剛上班,調理平復好自己氣息,給自己倒了杯白開水。閉目養神,把臉對著水杯面,讓熱熱的水汽糯溼薰染著自己,一呼一吸,好不愜意。
我現在已不需要開早會,那麼多的主任足夠支撐場面。我慣例是每週日開一次分公司早會,或者公司有緊急重要事情需要立刻傳達,否則日常我只對幾名主任說話,大部分精力用在市場研發、調研上面。
咚咚咚,門口傳來急促地敲門聲。
請進!
門外的人,應聲而入,海信業務經理,我曾經賣貨當員工時的上級。
坐,姐,你咋來了?我熱情的打著招呼。畢竟曾經合作很愉快。雖然早就不是上下級了,但情誼猶在,彼此都覺得值得珍惜。
她不再是剛當業務的業務員,已經是辦事處主任,算海信中層僅次於辦事處經理的存在。
我不再是賣貨營業員,已經是分公司經理的存在,手底下一百七八十人,都等著我去指揮行動。
幾年光景,依舊合作愉快,但是崗位職責變化很大,人還是那個人,但內涵已經發生了巨大改變,都有滄海變桑田的感覺。
記得有句話這麼說:你在就是春華秋實夏蟬冬雪,你不在就是寒來暑往春夏秋冬。
值得慶幸的是,我們都在,而且舉案齊眉,共同進步。合作起來也非常順遂,都在職權範圍內,略帶傾向性。禮尚往來,合作愉快!
陳倩,今天姐來得有些冒昧,可姐真是忍了很久了。忍無可忍了。你有病在家,我沒法打擾你。你這回恢復正常上班了,姐就第一時間找你來了。
查德了,姐。出啥事了。你說說看,看我能幫你做點啥?
哎,這話咋說呢,我還只能和你說。哎!
咋了麼?平時嘁哩喀嚓一人,今天說話咋還吞吞吐吐的了,和我你有啥抹不開臉說的,咱倆誰和誰,是不?姐!
哎!那,那,那我就說了。
你喝水,潤潤嗓子,我洗耳恭聽,我笑著調侃道。
你還樂,我都火上房了,哎!
這麼回事,海信電視員工江野我要調走!
哎,別的!我說你咋吞吞吐吐的,姐這可不行。
這人,賣貨好不說,他還是我的文藝骨幹,好不容易挖掘培養鍛煉出來的,他是我們分公司兩枚文藝神草之一,唱歌跳舞都是一絕,真不能讓你調走!
你要把他調哪去,去白金大廈我的競爭對手哪,是不?姐,不行,我求你了,這個真不行。你看我汗都出來,看你把我嚇得,這玩笑開得一點不好。虛弱的我,一著急,真是小臉煞白,汗順著臉就開始淌。我邊拿紙巾擦汗邊說。
知道你就會的這樣,不放人。但這次真不是別處挖人,是他不能再待在你這了,再待就出大事了。
啥?你說啥!我瞪大眼睛,不可置信。
我就跟你實話實說吧,省得你瞎著急。
起初我也不信,但我觀察了一段時間,不得不信了。真要問題嚴重了,出了事情,咱倆脫不了干係。還是儘早處理得好。趙姐喝了口水,潤潤嗓子,接著說。
別人和我說,小慧和江野處鐵子了。
啥?我噗的一口水,噴了出去,還好,喝的不多,損失破壞不嚴重。
你接著說!
我也不相信,就觀察了一個月。他倆老工作時間躲在後庫聊天,還單獨出去吃飯,都是不止一次,還都讓人看見了。。
孤男寡女的,小慧還有家。影響多不好,無論從工作角度,還是姐妹感情角度,咱倆都不能讓事態進一步發展。
趙姐不是無事生非的性格,戴著金絲眼鏡的她,平日裡心思細膩,性格沉穩。厲害確實厲害,要不女同志也幹不明白商業業務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