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倆當初還擊掌發誓,兩個人還做閨蜜,保證不影響友誼,可是兩人公平競爭,不破壞對方與林悅關係。
當時,白爽還笑自己和蘇珊兩個,說是你們居然還這麼君子協定,真有意思。
於是,在學校那段時間,就自己和蘇珊兩個女生,和林悅走得比較近。
等上了高三,一開學,突然就聽說林悅不見了,說是又回到美國,自己和蘇珊當時就崩潰了,恨死了林悅,居然不告而別。
可是後來在白爽的勸說下,兩個人釋然了。
人家白爽說得有理,你們倆,一直在暗戀,從來也不曾和人家表白過什麼,人家哪裡知道你們的心思啊。
人家不告而別,可能有人家的苦衷,你們只是普通同學關係而已,為什麼一定要通知你。
夏荷偷偷虐瞄了林悅一眼,神采飛揚的,完全沒有一絲自怨自艾,更沒絲毫自卑。
再看他身邊的兩個美女,整個桌子上的女生,竟然沒有一個,可以和這兩位相提並論。
人家那氣質,那氣場,骨子裡透出來的自信,這些無不彰顯著,她們倆家境的優渥和自身實力的強大。
可是,這麼兩位美女,竟然對林悅無比維護,甚至這位外國妞,對林悅,竟然有種女僕對主子的謙卑,看向林悅的眼神,竟然……
難道,林悅這保安身份是假的?他故意在逗這些同學?
還有,剛剛蘇珊偷偷告訴自己,這外國妞私下把林悅的聯絡方式告訴了蘇珊。
這是什麼意思呢?
如果她是林悅的正牌女友,又怎麼會看不出來蘇珊喜歡林悅,這麼一來就是情敵了,作為善妒的女生來說,怎麼可能把自己正牌男友的聯絡方式,主動給情敵,這說不通啊。
夏荷正在胡思亂想之際,身邊白川用肘碰了碰她胳膊:“想什麼呢,這麼入迷,看你愣神半天了。不會是想……”
“你胡說什麼?”夏荷臉微紅,小聲嘟囔道。
“我胡說什麼了?”白川反咬一口,夏荷知道自己被他算計了,有些嗔怒,瞪了他一眼。
“林悅,我公司裡副總的位置,可是給你留著呢,我在公司裡等你啊,你隨時可以來報道。”白川端起了酒杯,這句話說得頗顯大氣,後半句,就不知所謂了,“我才不會只給你開三千五,怎麼著,也要六七千吧。”
他聽到有同學問起林悅保安收入,林悅自己說的三千五一個月。
白總這句話剛說完,剛剛桌子上敬林悅酒,述說血淚史那位,內心有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而過。
自己剛剛還說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考試考不過他,現在總算職業和收入比他強太多。
而白總這一個承諾,瞬間把自己打回解放前,在林悅面前,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優越感,瞬間被打回原形。
不過林悅很快就讓他把優越感,又找回來了。
林悅把自己酒杯滿上,端了起來:“白總,謝謝你的好意,不過真不用。
我對你們的業務又不熟,如果這麼冒冒然去了,還馬上就擔任副總,第一別人會說你這老闆任人唯親,壞了你本人和公司的名聲。
作為正規的公司,用人流程怎麼能這麼隨便呢。
二是對許多努力工作積極進取的骨幹和幹部,是一種打擊,他們那麼努力那麼用心都沒得到晉升,而我一空降過去就任這麼高職位,他們心理會很不平衡。
這對貴公司的人力資源管理,會造成很大的影響和破壞。
這種損人損公司利已的事兒,我可做不出來。如果我做了,那不是幫你,是在害你了。
我們是親同學,我哪能隨便去害你啊。再說,我現在在公司裡,雖然只是一個小小保安,我也做得挺舒心的。”
“你還懂人力資源管理?還別說,你說得都在點子上。”整個一晚上悶葫蘆的夏荷,難得回應了一句,因為她大學期間學的專業,就是人力資源管理,現在在白總公司任職,也是人力資源總監。
“我這算不上懂,馬馬虎虎,隨便成說的。”林悅說完,端起酒杯說,“錢不就是點紙麼,夠花就好。酒,不就是點水嗎,幹了就好。我幹了,白總你隨意。”
林悅又一口乾了,把酒杯反轉,果然,一滴沒剩。
“各位各位,各位同學,各位親同學們,天下沒有不散的宴會,再說我們同學來日方長,也不差今天一晚上。
我隔壁還有兩桌子的保安同事要陪,今天是我作東請那幫同事們,我這買單的半路跑了,不夠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