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耆老也走了上來,“天成,你的身體無恙吧?”
“沒事兒的。耆老。”梁天成表面上有些傷勢,不過也都是皮外傷,這對於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的事兒。
“多謝你了。如果不是你的話薰兒可能就被這些土匪抓走了。”
耆老感激的說道,眼中有淚花,整個人的身體微微顫抖著,看的出來,他儘量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以免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流淚。
“耆老。這人是誰啊,你家親屬嗎?”
“是啊。耆老,你快給大傢伙介紹一下啊。是他救了咱們啊!”石村的村民七嘴八舌的說道。
“哦,這不說我倒是忘了。他叫做梁天成是來洞虛派修仙的,路過石村在這裡住一晚。”耆老並沒有說太多,只是將大概意思說了出來。
“哦,怪不得能夠將那三人都變沒了。原來是修仙者啊?”
“太棒了,修仙者真是厲害。我要是能夠修仙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這位小哥,你能教給我你的功夫嗎?我要保護石村。”
這些村民都很熱情,拉著梁天成讓他們去家裡做客,不過現在是半夜時分了,要是白天的話,梁天成可能不會拒絕,但是現在還真不好過去打擾。人群總算是在耆老的發話下散開了,各自的回到了家中去休息了。
但是,梁天成心中所想的卻是另外一個問題了,“耆老,我殺了這幾個土匪,那麼其他的土匪肯定會來報復吧?”
“這……”耆老頓了頓,這個他不是沒有想到,而之前的情況下也不容得去想其他的事情。現在三人已經被梁天成解決掉了,那麼是該考慮下面的問題了,這件事肯定用不了多久的時間就會傳到土匪窩的。
“天成,這三人是你殺的,明天一早你就離開這裡,即便他們是土匪,能對我們這些村民做什麼呢?無非最主要的還是要找你,但是你走了,他們上哪去找你啊!”
耆老頓了頓,又說道,“只是,天成,我有一事兒想求你。”
“什麼事兒?”梁天成問道。
“能把薰兒帶走嗎,她的爹孃都在洞虛派當中。她可以去洞虛派做個丫鬟什麼的,不然留在這裡恐怕就會被這些土匪糟蹋了。”耆老說道。
“這……”梁天成猶豫了一下,“好吧。我帶著薰兒。可是你們真的沒事兒嗎?那些土匪?”
“不會有事兒的。他還要靠著我們養活他們呢。如果把我們都弄死了,誰來種田,沒有田了沒收成,他們也沒有吃的了。”耆老說的道理很簡單,通俗易懂,然而事實上也是這麼回事,可以說,石村的這些村民就是那些土匪的奴隸。
“嗯!”梁天成點了點頭,第二天一早天色剛剛方亮的時候,耆老就將薰兒叫了過來,交代道,“薰兒,你跟著你大哥哥一起走,他帶著你去洞虛派,到時候你找到你的爹孃就跟他們在一起吧。以免遭受這些土匪的騷擾。”
“爺爺。那你呢,你也跟著一起去嗎?”薰兒問道。
“不。爺爺留在這裡守著這個家。”耆老擺擺手,說道,“他們不會將我一個老頭子怎麼樣的。聽話,跟著你大哥哥走。”
“爺爺。要走,咱們一起走。要留一起留。”薰兒倔強的說道。
“你不聽話了嗎?”耆老皺著眉頭說道,“薰兒,你也不小了,該是懂事兒的時候了。你留下來,那些土匪會放過你嗎?昨天晚上你也看到了,如果不是梁天成在這邊的話,你不就被土匪帶走了?”
“爺爺……”薰兒的眼圈泛紅,她從小跟著耆老長大,自然感情深厚。
“聽爺爺的話。”
薰兒最終還是跟著梁天成踏上了去往洞虛派的路上。其實,洞虛派距離石村真的不算太遠,甚至走在路上都能夠看到洞虛派在山上建立的聽雨樓閣什麼的,只是不過想要到達,步行走路的話,也是需要一定的時日。
梁天成看著薰兒情緒不太高漲,便是沒話找話說道,“薰兒,這洞虛派,為什麼叫做洞虛派啊?”
“這個啊。原來有一個叫做洞虛子的人建立了這個門派,所以就叫做洞虛派了。聽聞,洞虛子曾經還是大玄王朝的皇子呢……當年這個道號做洞虛子的人來到這裡,這裡還沒有什麼洞虛派,就那山還是非常高聳入雲的呢。只不過,洞虛子來了之後,就將那山橫腰切斷,然後將山尖兒調過來,矗立在了另外一座山頭,便是有了現在的,平峰,以及倒平峰。”